“宁王爷,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杜明心寂然说道,“我传闻我父亲被请到贵府做客,想要见他一面,你许还是不准?”
陈霆此时已是有些悔怨了,悔怨不该听邓文娇这等霸道霸道的主张。杜明心将那几个衙门列出来,不就是想说本身仗着亲王的身份行犯警之事么?
说完,她便本身撩了帘子进屋,没等陈霆跟上来,就一把甩下帘子,差点打到陈霆的鼻尖。
陈霆艰巨地咽了一口唾沫,李墨白却欺身到他近前,悄声笑道:“毕竟皇上也不想看到,宁王府的侍卫比朝廷各衙门的官差还要威风吧?”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陈霆一眼,接着说道:“我读史乘但是看到,前朝宣宗天子拿本身的亲叔叔开刀立威的故事。现在天下甫定,太常日子也过了一年多了,因着争夺京郊田产的事,皇上已经下旨告诫了三家勋贵了。若王爷以亲王之尊,行犯警之事,而皇上措置了你,是否震慑结果更好些呢?”
杜明心还是不睬她,只回身向李墨白行了一礼,浅笑道:“本日还要烦请贤弟给做个见证。”
“内里天冷,大师又都不是外人,都出去发言吧。”陈霆的语气和缓了几分,僵着脸请了世人出来。
陈霆看着李墨白与杜明心进了正堂,这才拉了邓文娇到一旁,悄声嘀咕起来:“方才行事确切莽撞了些,毕竟杜二老爷是朝廷命官。现在晋王妃又怀有身孕,如果把状告到御前,皇上也一定见得会帮我们。”
“至于王爷,”李墨白转头对陈霆笑道,“方才晋王妃问的那几个题目,你可细心想过了?本来这是桩家务事,您思疑府上的妾室对王妃停止毒害,找了妾室的父亲前来扣问,这本无可厚非。但是您出动了王府侍卫抓人,现下又拦着晋王妃,是否有仗势欺人之嫌?”
邓文娇从鼻中冷哼一声:“不过是个父亲连爵位都没有的穷酸墨客,又甚么本领能在我面前摆谱?”
李墨白笑着点点头:“自是应当。”
见两人出去,杜明心开门见山地说道:“既然我们在一个屋里坐了,那便是要当家务事来措置。既然王爷与邓女人都口口声声拉着杜家不放,那便容我先问几个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