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希一起顺着头发嗅下去,轻吻着杜明心白净的脖子,口中含混不清地问道:“想我不想?”
“再给你说桩好笑的事情,”陈希仿佛表情不错,一边逗着儿子,一边笑道,“明儿陈霆去不了,说是身子不舒畅,实在是脸上破了相,出不了门了。”
“为了钱昊的mm吵的。”陈希笑道。
“小瘦子,你醒啦?”杜明心站起来,从陈希手中接过儿子,瞥见他正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本身,心中的暖意便泛动开来。
“怀顺侯?”杜明心蹙眉,旋即笑道,“‘失位而死曰怀’,皇上是不是有些促狭了?”
“估计吃完就要睡了,他也累了一天呢。”杜明心笑道。
杜明心瞥眼瞥见镜中两人的身影,脸上红霞一片,羞得说不出来话。
“没有效头油,”杜明心被他这类密切的行动闹得内心痒痒的,说出来的话便带了几分柔媚入骨的娇羞,“只是洗头发时用了泡了桂花的水……你感觉好闻么?我,我下回还想尝尝,尝尝茉莉花的……”
返来时,阁房里只剩下陈希一人,大喇喇地半靠在床上,手中胡乱地翻着一本书。
“你当时候又不晓得我是女子,看我给你缝衣裳,不感觉奇特?”想起当年在嵩山的很多事,再看看小包被里裹着的儿子,杜明心只感觉心对劲足,此生了无遗憾了。
“玩儿了一会儿就饿了,我就叫乳母抱出去喂奶了。”陈希撂下书,走到杜明心身后笑道。
陈希领了五军都督府后军都督的大印后,便每日去衙门点卯。因后军都督府掌管京畿、辽东、辽北、汕西、晋北等五处都批示使司,而他只对京畿和汕西比较熟谙,故而经常向徐行等人就教。陈元泰见了,对他更是对劲之至。
转眼到了蒲月初,这一日陈希下衙后回到家,逗着儿子问杜明心:“明日进宫赴宴,可都筹办安妥了?”
“他甚么时候才会笑呢?”陈希趁杜明心不重视,偷偷戳了一下儿子的面庞,“只是如许盯着人看,显得呆头呆脑的……”
“满都城里有几小我敢笑话你啊?”陈希的声音从内里传来,话音刚落,他怀里抱着儿子就进了屋。
“明天都谁去?”杜明心直觉地不想让儿子分开本身的视野,毕竟宫里不如本身家,看陈希不扎眼的人但是很多。
“嗯?”陈希从背后紧搂着她诘问,口中俄然一用力,在杜明心的脖子上留下了一个红红的印记。
“堃哥儿呢?”杜明心一边坐在妆镜前抹香膏,一边问道。
“当时候不是有你嘛!”陈希不美意义地笑道。
杜明心笑着横了他一眼,便起家去净房洗漱了。
“他硬抗着不投降,皇上筹措粮草又被安国公府难堪了一番,能给他封个侯爵,已是开恩了。”陈希笑道,“毕竟名分是虚的,俸禄但是实在的。”
“那就好,”陈希摸了摸儿子的头,觉到手感不错,又来回多摸了几把,“反正他除了吃就是睡。见过父皇后,给他找个温馨的处所睡觉,找几个安妥的人看着,也就是了。”
“想……”说完这一个字,杜明心便回身抱住陈希,把头埋在了他的怀里,轻声问道,“你有没有想我?”
杜明心坐起家,娇媚地看了他一眼,抓住了他的手:“如生师兄,让我来吧……”
“我给你篦篦头吧?”陈希拿起妆台上一把黑牛角嵌螺钿的梳子,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