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我心疼”说出来,罗天珵心甜的像浸在了蜜水里,此中美好,竟是两辈子未曾体味过的。
思及此,更是忍不住刺了一句:“不像你那蒋宸表哥,咳嗽一声你都心疼的短长!”
甄妙一听,也真气的不成了。
甄妙一下子就复苏了,忙松开了口,抬了头,却落入一双寒泉般的眸子里,再仓促垂下眼落到他手上,一圈排泄血来的牙印分外光鲜。
温墨言也就罢了,对蒋宸,罗天珵是真正的在乎起来。
甄妙白他一眼:“哪敢生世子爷的气,你不胡乱生机,我就谢天谢地了。”
“如何是干醋,你不是还惦着和你那墨言表哥一起吃火锅吗?另有那蒋表哥,他瘦不瘦的,和你有甚么干系?”
咬就咬,她的牙还比不过他的肉吗?
罗天珵呵呵一声。
便是咬出个洞来,她也不心疼!
罗天珵只觉内心凉凉的,倒不觉到手上疼痛了,抬了手送到甄妙嘴边,薄唇紧抿道:“如何停了?”
听了这声“呵呵”,甄妙没出处的有些警悟,问道:“你笑甚么?”
这些日子二人虽聚少离多,又未曾行伉俪之事,每次在一起时如许的亲热倒是有的,甄妙风俗了对方的味道,倒是没有恶感,只是还气他刚才说那些话,就真的咬住了他的舌。
“戏折子上那两情相悦的男女,碰到个甚么存亡大事,女人不都会说别丢下我,不管多伤害,我都情愿和你同生共死的吗?”
如许窝着火,真的用了力量咬下去,半晌后竟尝到了血腥味。
只可惜她想得全面,却漏算了六皇子口中赏识不已的罗世子不是她觉得的深沉如海,至于甄妙,更不是会暗斗然后别扭自个儿的性子。
甄妙脸上绯红,像染了一层上好的胭脂。
甄妙一想如果强行要他回府歇着,那些事做不完,到时候还是要熬夜的,还不如早点归去做着,就点了点头,叮咛道:“就是再忙,一日三餐记得定时吃,每日起码睡足三个时候。”
罗天珵眯了眼,一声冷哼:“休想,如果剩下你一小我,想着你和别的男人成了伉俪,我就是死了也要气的活过来,找你算账的。”
她却没想到外人眼里矜贵冷僻的罗世子,早从醋坛子退化成了醋缸。
罗天珵暗吸一口气,用手指悄悄弹了弹甄妙光亮的额头,严厉隧道:“我也感觉有些不对。”
“真的?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