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山——”见她迟迟不语,雪雁喊了一声。
她低叹一声。
远山告别了雪雁,回了房就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的想着。
太子那边,仿佛有些动静。
远山满脸绝望。
因为和宿世走向不一样了,他不晓得太子会如何行事,不过想也晓得,几位皇子封王开府,进了六部,一旦渗入日久,那么就再无太子的保存之地。
雪雁满脸通红,半天不吭声。
远山默念着这三个字,心中一阵阵发苦,恨恨想到,好一个好性子的大奶奶,她要真是个好的。又如何会把世子爷紧紧抓着不放,一点当家主母的漂亮都没有!
皎皎竟然在门口等他!
远山想不明白,就算大奶奶面貌好,性子好,世子爷奇怪大奶奶,可大奶奶小日子的时候总不能服侍世子爷吧,这都一年多了,如何就不见世子爷去西跨院呢?
雪雁声音放低了些:“我传闻,大奶奶身子不好,一时半会儿是不能有孕的?”
她很想说世子爷还不如二老爷呢,这两年都没看过她们几眼,可又感觉丢人,只得生生憋着。
雪雁拉长声音,叹了口气,那感喟声悠长,仿佛叹到了远山心上。
远山都听呆了。
“甚么?”雪雁掩口惊呼。
二人在花棚里一站一坐,紫藤已经爬满了花棚。虽还没有着花,却已经结了花蕾,模糊能闻到香气,缠缠绕绕的把另有些料峭的风挡在了内里。阳光透过裂缝投出去。像是被筛过普通,落下支离破裂的班驳光影,跟着风吹藤动。那光影也跟着活动着。
这话如同一个重锤,敲在了远山心上。
二夫人还是短长,对本来清风堂那些人的脾气摸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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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他回的有些晚,繁星满天,东风拂面,花香熏人欲醉,他的表情却有些沉重。
“擦擦吧,这里风大,你哭肿了眼,归去又如何说?”远山抽出一方手绢,递给雪雁。
远山紧紧捏住装药丸的小瓷瓶,点了点头。
寻了个机遇,雪雁把三颗药丸给她送来,叮嘱道:“药丸放在贴身香囊里,等要用时就捏碎了,男人要喝了酒才管用。到时候他闻了,天然会随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