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郎跳起来:“大嫂,祖父是傻的,会随便打人的,你如何要他出去了!”
五郎年纪小,她和罗二老爷谁都不敢把多余的心机透暴露来,更不敢在他面前说甄妙不好,以免小孩子偶然间说漏了嘴。
这此中四郎最大,已经有八岁,看着就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慎重向甄妙道了谢,端端方正的坐着吃着凉果。
说着用歉意的眼神看着甄妙。
田嬷嬷替田氏又倒了一杯茶,劝道:“夫人,那位大奶奶还是个半大孩子呢,您可要沉得住气。如果实在嫌碍眼,不如就干脆让她把家管两天,大奶奶跟着您也有大半个月了,如果一点悟性没有,恐怕老夫人会很绝望的,说不定就亲身带在身边调教了。”
五郎仿佛被这话吓了一跳,哭得打嗝了,边打嗝儿边道:“还要去的,大嫂会雕风趣的玩意儿。”
这嬷嬷是田氏的奶娘,亦是姓田,是田氏最信赖的人。
她可真是勤奋。
“田嬷嬷,二夫人这是如何回事儿,好端端为何会晕倒?”
别的再没多说,那嬷嬷不敢胡乱测度老夫人情意,只是今后见了甄妙,就多了几分恭敬。
等归去后悄悄把本日的事情对老夫人一说,老夫人笑了:“大郎媳妇晓得贡献国公爷,是个好孩子。”
“大郎媳妇,你这是――”老夫人不解的问。
五郎嘴一撇,哭了:“大嫂最坏了!”
田氏气地拍拍桌子,灌了口凉茶。
“夫人,您别气着身子。”一个嬷嬷伸手拍了拍田氏的背。
五郎哭着归去,田氏见了骇了一跳,等问清了启事,恼道:“你们这些没用的,也不晓得护着主子点儿!”
分了几份,命人给老国公和老夫人送去,这才提着新做好的牛乳生果捞回了凉亭。
甄妙只得仓促冲田氏点头,还没来得及多说就被五郎拉走了。
“有的。”甄妙笑眯眯地点头。
一番话把田氏气得不可了,可面对着才五岁大的亲儿子,却没体例生机,内心又把甄妙骂了一通。
几个丫环都晓得,二夫人在府里是大家奖饰的,实则脾气不小,把气都撒在她们这些人身上了,个个噤若寒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