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苏没拦住人,担忧青鸽不懂端方,无法的追了上去。
这床,还是挺柔嫩的。
青鸽刻薄的身子往门上一撞,门一下子就开了。
罗天珵说的不错,这本就是他们的花烛夜,二人既成了伉俪,这一步是迟早的事。
他没穿衣裳,也没穿鞋!
甄妙心中蓦地一惊。
罗天珵神采都绿了。
甄妙顿觉身上一凉,炎热的大手已经覆了上来。
她可不能被退归去,不然岂不是坐实了吃货的名声。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早死早超生。
二人都是刚沐浴过,只穿戴中衣,淡淡的皂角香味缭绕着,跟着门一关上,氛围一下子旖旎起来。
“咦?”甄妙惊奇的轻咦一声。
罗天珵对劲的勾勾嘴角,指尖从凸起的并蒂莲上滑过,然后把肩上带子一拉。
水润的眸子花烛下贱光四溢,恰好被罗天珵捕获到。
太小,太小,太小!
此人都这么无耻了,竟然还能做到非礼勿视?
他不是贤人,那种打动一起,就如排山倒海的潮流突然袭来,把那些纠结顾忌淹没。
甄妙傻了。
罗天珵是练武之人,反应很快,刚听到门响迅疾非常的捡起床塌边的衣裳就胡乱套上了,然后就见一个广大的身影因为惯性扑了出去,冲到了地上。
不再理睬一脸委曲的甄妙,罗天珵苗条手指工致的把她腰带抽了下来。
罗天珵双手支撑着停在甄妙上方,挑了眉道:“能不能不要摆出视死如归的神采?”
那一刻,罗天珵比见了刺客还惊骇。
睡吧,这只是个含蓄的说法啊,为甚么别的女人了解不错,到了她这儿就有偏差?
何况身穿水红中衣的女子,本就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那么行伉俪之礼,是再普通不过的事了。
“你,你做甚么?”甄妙结巴的咬了舌头。
对视一眼,女人该不会是和世子打起来了吧?
不幸甄妙上辈子连个男朋友都没交过,看小言得来的结论,男人面对敬爱的女人都是刹时变身为狼的,见罗天珵除了因为刚沐浴过面色有些微红,别的并无非常,觉得他也没筹算做甚么,悄悄鄙弃本身的乱想,暴露个笑容道:“好啊。”
一年的时候没有挨过女人身子了,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这的确是一种煎熬。
一个女子,新婚之夜不肯行周公之礼,那岂不是半点没把夫君放在心上。
这么谙练,他到底是有过多少女人啊!
她的大哥,但是千叮万嘱要她谨言慎行少吃啊。
退归去?
跟着房门关上,罗天珵松了口气。
然后发明那只八哥还在屋里,正歪着头盯着他看。
这清风堂是独立的院子,真正的贵族是不讲究闹洞房的,这番动静天然不怕别人闻声。
甄妙顿觉万箭穿心,抬脚就向那嘴贱的人踹去。
一个坚固的物事抵在腿根处。
为了那头烧猪她都束手待毙了,竟然还被抉剔,此人到底想如何样!
那另有甚么好矫情的呢。
甄妙一个激灵,蓦地坐了起来,正对上罗天珵有些不测的神情。
她这美满是想害他出丑,再趁便笑他无能吧!
乃至于看到第一个出去的紫苏,已经麻痹了,阴沉着脸道:“滚出去!”
罗天珵眼眸深了深,手滑落到细得惊人的腰肢上。
但是因为是新婚头一天,紫苏和青鸽两个丫环都留在了耳房守夜,听到新房传来的动静,本就和衣而睡的两人顿时就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