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说,她将痴娘当作亲姐妹普通,常日里没个说内心话的人,她就去找痴娘,只是……”凤流走到胡爷身边,暖和地看着他,悠悠说道:“只是有一段日子,她总感觉痴娘像是变了小我,固然面貌未变,但对她的态度却变得生分了很多,她就想着讨来喜鞋,完成二人之间的商定,自此由着痴娘与她垂垂冷淡……”说着,他轻声一叹,“她那日去了丁家酒楼,从内宅出来时,却不知被谁推了一把,出错跌进水井,挣扎着好不轻易爬出井口,却感觉心窝子发冷,晕在了井边,这一睡,就再没醒来……”
河东母狮般的吼声震天响,紧接着就是楼梯上乒哩乓啷一阵闹腾,威武宏伟的胡大探长直接从楼梯上滚趴下来,那姿势圆润似球,直滚到前门,才蹿起来猛地拉开门,猴似的蹦了出来,一起惊蹿,挣了命似的蹿逃到疯少面前,一把抱住他,带着哭腔嘶嚎:“哎哟我滴个亲娘,疼疼疼疼疼……疼死我了!”
“疯子……你甭跟我煽情调,说这些大话!”胡有为抹了一把脸,暗忖:自个是不是鬼迷心窍了?都这个节骨眼上了,还听这疯小子在那边瞎扯淡!“我们之间,能不能说点儿人话?!”
他回过甚来瞪了一眼疯少,“你小子如何老追在我的屁股背面跑?章台路上那么多红牌,不敷你追的?”
只听胡爷在门里解释了好长一段时候,等三姨太稍稍降了火气,胡爷自个又犯了贱,哪壶不开提哪壶,将冯家买窑姐儿冒充好像嫁到他家中当三房的事,当着她的面这么一提……
噫?不对!他如何净想她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