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妙煞人之痴娘 > 第十一章 根雕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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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着:如若将这个根雕美人带到东街酒家去,让酒楼店主瞧上一瞧,爱妻如命的丁翎心中定当欢乐,说不定会不吝重金将此物买下收藏。

贰心中诸多迷惑,只盼能再一次见着痴娘,问个清楚明白!

用以奇根,借以外型,奇、巧相合,达天人合一之境。

当即,翻开皮郛,取出根雕器具,一一排在地上:锯、木锉、凿子、刻刀、扁铲、斧头、木钻、木锤、刨子等,别的另有修剪树枝用的剪子、刀子毛刷砂纸、粗粗布棉纱绳索等,这截桩头似被火烤过,省去了防虫的措置,火炼的形状,更加得天独厚。

一整天的劳累繁忙,这一觉他睡得极沉,院子里起了风,吹开了窗户,他也涓滴没有发觉。

屋中有灯的影,她的影,丁翎心头便是暖暖的,坐得久了,也不觉冷。只是柜台朝着街面的那一侧,还半开着扇窗户,夜里冷风灌出去,吹得帐簿哗哗作响,他刚拿起镇纸压住,烛台上的光焰忽地一闪,猝然燃烧!

“痴娘?!”

夜已深了。

疯少站在院子里,已然呆若木鸡――他的根雕呢?他的美人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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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疯少目瞪口呆地愣在了那边,愣了半晌,犹不敢置信地揉揉眼睛,再细心一瞧――院子里、回廊上,连随风飘落的枯叶都被打扫得一干二净,委实是太洁净了,显得偌大的院落更加空旷寥寂。

“嘭嘭嘭”的声响,直敲得疯少心口“咚咚咚”一阵急跳,连着眼皮子也惊跳了好几下,从速上前扒开门闩,重又拉开门时,这一道“夜来门”模糊收回兽般闷嗥之声。

啪嗒!

一个女子单独站在街劈面,手拎一盏白灯笼,飘忽的光焰笼着淡淡光晕,轻柔地包裹着女子周身。

一阵风旋过,美人的长发丝丝缕缕飘荡起来,本来被长发掩着的别的半边脸颊,竟自个儿“长”出端倪来,神韵姿势,却与丁夫人有些分歧了。

莫非……是痴娘来了?!

擦不亮火折子,他估摸着许是风太大了,两手便转着椅子底下的轱轳,滑向窗边,临街的窗户只是半敞,他挨得进了,伸手去拉撑杆,双腿不便,没法直立,伸长了双手也没能够着,只得抓起墙角一根铁质长钩子,去撩勾撑着窗格子的木杆,眼角却仿佛瞄到:窗外有一团蓝绿色的幽光飘忽而过。

小镇那头传出“梆梆梆”的声响,更夫穿街而过,锣声一敲,已至半夜天。

“呼”的一声,一阵冷风灌进门里,凤流冷不丁打个寒噤,脑筋也复苏了几分,挽着门框探出半个身子,往门外张望――外头空荡荡的,连小我影都没有!莫非是他的耳朵出了题目,幻听了?

凤流便喜出望外埠背着那桩头,当新娶的媳妇似的背回山上,寻了块空位,坐在石头上,盯着桩头看了半晌,留在脑海里的梦境画面,在面前闪现,与那桩头的形状,一点点符合起来――那面铜镜前,丁夫人手持新月梳,披着柔亮长发,稍稍侧身,偏过半边脸颊,弯眸一笑,美艳不成方物!

逮不到搞这出恶作剧的人,贰心中好气又好笑,却也只得作罢,重又回到门里,关了门,转回内院时,他的眼角余光猝然瞄到――

仿佛这门一开,门外就会有一只狂兽龇着獠牙猛扑出去,将门拉开的一瞬,他还能感遭到一股迫人的堵塞感劈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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