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丁夫人眼睛瞪得更圆了,一副活见鬼的神采,“那你为何还要让我来……拍她?”
指上感染着一滴鲜血,恰是自凤流手背上刮擦来的,一点血珠,跟着丁夫人的手,一道拍落在根雕美人身上。顷刻间,这尊根雕美人竟“腾”地冒出一股青烟,“她”周身像是被一团幽蓝的火光包抄住,着了火般的升腾起浓浓青烟,世人耳边仿佛听到一个女子的惨叫之声,而后,“美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极快地化作了一堆灰烬,在丁翎背上一点点地散落下来,丁翎却涓滴没有受伤!
……
胡有为一愣,“你啥意义?”他啥时回的小镇,与痴娘的死有啥关联?驴唇不对马嘴,老雷这是又犯傻了吧?
“你们被他骗了!”雷山虎一语惊人,“丁翎扯谎了!”
雷山虎威风凛冽地率一拨保安队的人马,路过东街丁家酒楼门前时,丁家的门还是是紧闭着,家中仆人仿佛没有返来。
丁夫人骇然瞪大眼,脱口就问:“为甚么?”
“除非……你另有甚么冤情?”
话没说完,就听楼梯上“噔噔”一响,雷山虎抬眼一看:好个杏眼儿俏婆娘,睡袍下火辣辣的身材,正摇摆生姿地从楼梯上走下来。
“嫂子好!”雷山虎挪了挪屁股,欠了欠身,憨憨地笑,脸膛微微泛红。
轻叹声落在风中,凤流分开了胡家,趁着拂晓的第一缕曙光,晖映到小镇的街面上时,他行动仓促地去了小怜的吟风居,在那边品茶赏花,得意其乐。
“痴娘……”
房间里的人都吃惊地看着她。
“请夫人把手,用力地拍在……”凤流往丁翎背后一指,指住了那尊根雕美人,“她的身上!”
一刹时捕获到丁翎脸上奥妙的窜改,胡有为眯了眯眼,心中方才起了疑,却见丁夫人猛一掌拍下去,半途竟硬生生变了个方向,手掌斜切着,猝然往疯少身上落去!
胡有为揉揉眉心,叹了口气,只得坐下来把昨儿早晨产生的事,复述了一遍,讲到痴娘的死因时,雷山虎听得一愣一愣的,末端,眨挤着两眼,忽来一句:“老胡,你分开这镇子多久了?是本年刚返来安宅的吧?”
小辣椒也有些发懵,“是呀,是没见过呀!”被冯家人买去冒充冯好像嫁入胡家之前,她几度颠沛流浪,又遭媒婆拐进“大染缸”,一向待在风月场,丁老板不会去的处所,她又如何能够见过他?
疯少就是有那种本事,“疯”的本事――即便让人感觉他“疯”,也还是会依着他的话去做!
“阿为,这又是谁呀?”小辣椒拢拢头发,步态款款,走到胡有为身边,眨眼儿打量客堂沙发座上的客人,嘴里“咦”了一声:“我当是谁呢,这不是我们镇上的保安队队长么?”
坐在木沙发上的雷爷被震得往前颠了一下,莫名其妙地转头看他:“大朝晨的,火气咋恁大?吃火药了?”
“丁老板走了?”雷山虎瞪向胡爷,“这是如何回事?人不是交给你看牢的吗?”
“你占了她的丈夫,再用手拍她打她,她如果能忍下,还能放过你与丁老哥,那么,我们又有甚么来由再强留着丁老哥呢?”
丁夫人一怔以后,在世人紧急盯来的目光中,已没法回避的她,公然伸出了一只手,盯住丁翎背着的那尊根雕美人,她暗自一咬牙,用力猛拍畴昔,口中娇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