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卞哥。”
马向东伸手拦道:“哎哎,老陈,你这可不可,你这不是占我便宜嘛,我的这杯酒可还没喝呢。”
“也叫我张哥。”
“哦,您能不能伸出舌头给我看一看?看您舌苔的色彩,您比来吃的还是草药,采取的是外敷内服的疗法,只是,结果不太较着。”
陈有为的这番话说的亦真亦假,但是话里话外的体贴成分还是能够听出来的。
马向东的老脸不由一红,摆了摆手,点头感慨道:“莫欺少年狂,呵呵,这如果发展二十年,一瓶一斤装的白酒算的了甚么……小唐,就冲你的这番话,你这个朋友我交了,咱不管别人如何想,也不听别人如何说,今后见面你记得叫我一声马哥,马哥如果不承诺,你拿这杯酒泼我,在场的人都是见证。”
以是说,哪怕他的内心有些不满,脸上也不会挂出来,并且还会尽其所能的为唐宋的前程保驾护航。
张四海神情冲动的拍了拍大腿,镇静的叫道:“好小子,你说的真是太对了。”,又皱起眉头,以一副担忧的语气问道:“那另有没有甚么更好的体例,能不能去根?这个病犯起来但是老折腾人了。”
卞大山面无神采的“哦”出一声,心下或多或少有些绝望,正待收回击臂,没想到却被唐宋一把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