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其他的女人身上留下这么多伤疤恐怕早就在内心难过的要命,但这个女人的手掠过这些伤痕的时候,眼睛里却没有一丝颠簸,就仿佛那些伤疤是与生俱来的胎记一样。
但是跟着水珠被擦拭洁净,在这块可谓上帝佳构的巧克力上,却闪现出横七竖八长是非短的一道道伤疤,有些是旧伤已经变成了略浅的陈迹,只要那狰狞的表面仍然提示着当初的景象是多么惊心动魄,有的倒是新伤,疤痕还闪现着粉嫩的红色。
“是!”
眉毛如刀锋,唇角也如刀锋,这女人美的分歧平常,冷的一样是分歧平常,仿佛满身高低都充满着生人勿进的凛冽气味。
这应当算是女人统统伤疤中规复的最胜利的一个,但女人那好像冰封的脸颊上,却恰幸亏此时闪现起一些不一样的感情。像是微微的讶异,又像淡淡的希冀,另有一点点浅浅的嗔恼。
……
哗啦!
但是这女人仿佛完整没有身为一个女人的羞怯,更加没有在乎她那得天独厚的曼妙酮体味给男人们带来多么激烈的刺激,她就像是一条从海底走上来的美人鱼,又像是希腊传说中来临人间的女神,带着浑身天然原始的魅力和劈面而来的傲慢野性,一步从水里跨到了岸上。
山中的温度比内里要低很多,更何况还是在此人迹罕至的原始丛林里。这水潭里的水看上去清清澈亮,可真正的温度恐怕都不到十度,就算冬泳爱好者在内里呆久了,都要用力划水来激起体内的热量,但这个从水里出来的女人却悠然的仿佛是浸泡在一池温水里一样,慢悠悠的出水,身材却连一点颤抖都不收回。
女教官来到一块被阳光晒得有些微微发热的石头中间,从上面拿起一条毛巾缓缓擦拭着本身的身材,温热的毛巾带着阳光青草的香味,一寸寸掠过她的肌肤,那微褐的皮肤紧绷而富有弹性,就像最精密的瓷器,连一个毛孔都看不见,像是一整块诱人的巧克力,无时无刻不在撒发着甜美的味道。
浓荫覆盖着山谷,就是再激烈的阳光,当它达到空中的时候,也只剩下一块一块班驳浅淡的碎片。前两天方才下过一场豪雨,使本就凉意甚浓的林子里变得更加潮湿阴冷了很多,但一条穿过山谷的小小溪流,却因为这一场雨弥补了水势,闪动着敞亮的水光欢畅的奔腾而过,那一朵朵洁白澄彻的水花不时溅起,让人偶然候都分不清那到底是奸刁的水流,还是水中跃起的游鱼。
和迷彩作训服放在一起的卫星电话俄然收回刺耳的铃声,女教官低头看着屏幕上面那熟谙的号码,如刀锋般的修眉微微一挑,伸手拿起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