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了前面的事情,路曼声翻开药膏盒,放在鼻子前嗅了嗅。药膏说不上顶好,治烫伤倒是充足了。
她之以是气愤,不是因为她对她的怜悯。单是怜悯,做不到这个境地。越是如此,才越是让路曼声感到有力和肉痛。
小菊很快就返来了,将路曼声需求的东西放在了地上。顺带丢给她一个白眼,看看她要做些甚么。
小菊实在受不了那家伙对她家蜜斯说话的口气,明显就是被蜜斯收留,还到处号令的口气,听起来刺耳极了。
如画心虚地将手藏到衣袖里,这些事,她就是不想让她晓得。
就连小菊,对路曼声都有些刮目相看。看不出这个丑八怪,手还挺巧的。
路曼声晓得她在想些甚么,却没吭声。
“不成以等一会儿,就现在。”伤口措置是拖不得的,如果水泡破了,又不及时措置,是很轻易传染的。
小菊直翻白眼,心想着你这个小丑八怪到底在叫谁呢,她已经认定路曼声是个不识好歹的白眼狼了,对她更是没半点好神采。
“你的手如何了?”
“快去。”
用棉签勾起药膏,均匀地在伤口上涂抹。然后取出那扎纱布,细细包好伤口,贴合有致。路曼声一圈一圈缠绕,最后将纱布的一端弯在纱布内,看不出一点陈迹。
她想的固然没有错,却并没有全对。在她被人凌辱毫无抵挡之力就要糊口不下去的时候,是她拉了她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