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立海一脸浅笑地朝萧芸招了招手:“上来吧!要不,先去我家吃了晚餐,我再送你去黉舍吧!”
说完便气仓促地跑出了四喜婶家。
劳立海想了想,又转过身,把那两只西瓜也抱了返来。
“光不但棍不消你操心。”
望着二人拜别的背影四喜婶的脸像霜打的茄子,她呆愣了好一阵,才难以置信地叹了口气:“不对啊!这劳家穷得都揭不开锅了,这年初另有哪个傻女人情愿和这小子来往啊!”
“少来这套!我爷爷都起不来床,他如何求你?要不是你这长舌妇去说,他也不会花这个冤枉钱。快把钱还给我。”劳立海的神采沉了下来,冷冷地瞪着她。
正在气头上的石玉花,越想越气。一腔的肝火不由得全撒到四喜婶的身上去了。
“立海,你是不是等了好久了。”
说完,他便朝门外走去。刚幸亏门口的时候和石玉花撞了一下。
听到声音,劳立海愣了一下,昂首一看,见石玉花正横着眉头在骂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喜好,那你就站吧!我不会谅解你的。我也不成能,会看上你这个穷光蛋。”石玉花活力地挺了挺胸,回身便进大厅去了。
四喜婶扭头一望,只见金色的阳光下,一名皮肤白晰,身着长裙,貌美如仙的女子,正浅笑着朝劳立海走去。这妹子笑起来,还挂着一对甜甜的酒窝,标致极了。
他看了一下,时候不早了,便骑着自行车往村口走去,悄悄地在一棵李子树劣等待着萧芸的到来。
“劳立海,你也不看看你家是甚么前提,下个雨屋顶还漏水,要不是你爷爷求着我给你相亲,我才懒得管你。玉花这么好的女人,排着队也轮不到你们劳家。人家现在的彩礼都开到八万块钱了,你们劳家有甚么?要不是我好说歹说,说你们家祖上有些古玩,玉花她想来,她爸都不会同意呢!你走吧,走了,这四百块钱,就别找我退了。”
石玉花听了这话,心中舒畅了很多。但嘴上还是没好气地答了一句:“我再也不会信赖你了。”
“老子单不但身,管你叉事。”劳立海有些哭笑不得地答了一句。
“不成能,劳家这么穷,如何能够会有这么标致的女孩子,坐他的破自行车。”
这话刚好被二楼的石玉花听到了。
“拿归去,不给你吃。”
想到此,她鄙夷地朝劳立海轻声哼了一句:“想跳过我四喜婶,去追石玉花,的确是做梦。就以你们劳家的前提,桃源村的刘孀妇都看不上,等做做一辈子的光棍吧!”
她恨恨地朝他瞪了一眼:“四喜婶说得对,你就是个讹诈身的命,不会有女人喜好你的。”
“这……”四喜婶的神采中掠过一丝难堪,悔怨说漏了嘴。她挤出一个浅笑道:“这是你爷爷求我的。这钱也是他自发交的。”
这女人相亲失利后,便气鼓鼓地回到了家里。此时的她,站在阳台上悄悄地望着远处正往西坠的落日。
话刚说完,便听身后传来一阵甜美的声音。
他冷然笑了笑,问道:“照你的意义,这四百块钱是我爷爷让你帮我说媒的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