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淳于妙绣自发理亏，道:“你甚么意义！你说我教唆诽谤！”
淳于妙绣站在大惠氏身后另一侧，也不忘煽风燃烧，道:“母亲，何止啊，女儿昨日去汀园给她送信，她还怪女儿送得迟，又说女儿有娘生没娘养呢。”
姜妙之长舒了一口气，两手撑着妆台站起家，一面往门外走去，一面又道:“没事，我们去夫人那儿存候吧，”记得昨夜汀奴提及过，早上要给大惠氏存候。
大惠氏冷哼一声，微微偏过脸不看她。
姜妙之无声嘲笑，说呛着就呛着，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金手指？嗯，不错不错，当女主就是好。
待淳于妙绮退下，姜妙之亦走畴昔有模有样的对着大惠氏微微福身，道:“给母亲存候。”
“诺，”汀月赶紧跟着她一同出去。
淳于妙绣听言不悦，却清楚不敢顶撞，只得呛道:“是是是，您教诲有方，妙绮姐姐最有教养。”
“这话我可没说，只怕是姐姐本身内心有鬼，”姜妙之说话间悄悄对她翻了个白眼，令淳于妙绣更是大怒，气急废弛之下便斥道:“淳于妙之！你别对劲失色！”
姜妙之也猜疑，“死了？”
遵循汀月所言，昨日见到的阿谁戴衍，要么就一向躲在暗处轻易偷生，要么，就改名易姓暗藏在咸阳。
大惠氏见势唯恐晏氏又要说淳于妙绣对长辈不敬，当即不慌不忙的说道:“妙绣，不成对你晏姨娘无礼。”
“蜜斯，蜜斯？”见姜妙之走神，又微微皱眉，汀月忙唤两声。
姜妙之听言微愣，慎氏亦是怔住，当即道:“五蜜斯这话……”
“是啊，早就死了。”
彼时淳于妙绮正给大惠氏存候，朝她福身轻声细语的唤道:“妙绮给母亲存候。”
可戴衍昨夜杀她得逞，今后定还会对她动手，这可如何好……
姜妙之被她这一声轻唤拉回思路，干脆问:“汀月，你晓得戴衍么？”昨夜特地去丞相府，为的就是看李长靖，谁知李长靖没当作，反而差点让戴衍给杀了，妈蛋，宝宝不高兴！
到了池园，进了大惠氏的屋子，便见一众打扮得花花绿绿的姨娘蜜斯们皆已至此，姨娘们席地而坐，蜜斯公子们皆站在各自娘亲的身后。
这大抵是她的儿媳姬氏。
姜妙之微微点头，是了，自古以来亡国之君的子嗣都要被赶尽扑灭，即便公主能勉强死里逃生，皇子也必定要就义，换到先秦期间，恐怕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