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妙戈笑了笑,并未言语,大惠氏剜了晏氏一眼,也未开口。
只是……韩终今后必会流亡,不知到了阿谁时候,这对cp还算不算数……
淳于妙绮微微垂眸,皱了皱眉,仍然是一副白莲花的模样,柔声道:“都是一家人,何必闹成如许,再说,本日是娘的寿宴,这儿另有外人在呢……”
“韩终?”晏氏自语,看模样,清楚不认得此人。
来人作揖,毕恭毕敬的说道:“鄙人韩终。”
淳于元弼一贯受不得半点委曲,今儿大惠氏这般热诚他,他天然忍不得,只是未免过分打动,淳于妙绮见势赶紧上前拉住他的手臂,劝道:“哥,别吵了。”
淳于元弼听言,想到本日是晏氏的寿辰,大惠氏却恰好不容晏氏安生,便愈发来气,怒道:“你松开!”说着,蓦地摆脱开淳于妙绮,仓促间又不慎将她朝后一推。
淳于妙绮闻言自知扶她的是个男人,立便是大惊失容,赶紧躲开,回身生硬的点头道:“没事,感谢。”
每说及此,大惠氏便无颜面,本日更是当着外人的面失了身份,她天然急着避开这个话题,便又看向虞妙戈,驯良笑问:“妙戈,你现在,芳龄多少?”
虞妙戈听得愈发难堪,面红耳赤,只想着从速躲得远远的。
来人扶着淳于妙绮,体贴道:“女人,你没事吧?”
虞妙戈笑答:“今已年十四。”
韩终见晏氏这般,自是难堪,嘲笑着点头,道:“是,夫人想必已不记得鄙人了,两年前鄙人初到咸阳之时,生存得志,食不充饥,幸得夫人互助,才有本日这般繁华繁华,换句话来讲,夫人可算是鄙人的再生父母。”
晏氏自是喜笑容开,韩终却总不时多看淳于妙绮几眼,姜妙之有所发觉,便更是确信将他们二人构成cp一准没得错。
姜妙之自发的将此人与淳于妙绮组了cp。
晏氏问得未免太直接,虞妙戈到底还是个小女人,听言不甚羞怯,娇滴滴的点头,道:“家父家教甚严,男女之事,全凭父母做主,妙戈不敢妄自言谈。”
淳于越命晏氏带虞妙戈在府上四周逛逛,大惠氏前脚带人走了,晏氏后脚便跟上来,与大惠氏同业,想起淳于越刚才所言,便提及了风凉话,言道:“姐姐别急着走啊,虞家小妹在这儿,你就这么走了,是不是太不近情面了?”
虽是个方士,不过此人嗓音降落,也是个高音炮,实在诱人得很,长得也颇是漂亮,就是个子矮了点,瞧着大抵一米七出头,比起淳于妙绮,只高了那么一丢丢。
晏氏微愣,惊道:“你是……”话说至此愣住,韩终接道:“夫人善心,对一个浑身污垢,沿街乞讨之人大发慈悲,上天有好生之德,定保夫人福寿安康,长命百岁。”
大惠氏话音方落,淳于元弼当即冲到大惠氏跟前,怒斥道:“你甚么意义!说我是庶出子!我是庶出子又如何!还是深受父亲宠任,比起你阿谁短折的儿子,谁活得更安闲些,想必无需我多言!”
晏氏上前,不着陈迹的将淳于妙绮护在身后,微微抬头看着来人,道:“你是……”
出声委宛好听,恰如枝上莺啼,清脆又似玉佩齐鸣。
虞妙戈颇是难堪,见这势头,非吵即闹,她不过是个局外人,何故把她也牵涉出去。
“夫人?”大惠氏闻言嘲笑出声,转头看着虞妙戈,调侃道:“妙戈,你未免过分汲引她了,她晏闵月不过就是个妾罢了,常日里上不了台面,今儿也不过是想借着寿宴威风一把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