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之死于非命,此事娘肯定么?”淳于妙绮仍不大放心。
凭甚么,凭甚么她的功绩要给一个整日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高阳恭!她不平,也不想去做,可这又是性命攸关的事,她这是不做也得做。(未完待续。)
“高阳公子?”桑芷有些骇怪,高阳恭却还是紧紧抓着她的手腕不放,面无神采的问道:“你要干甚么?”
淳于妙绮回顾看了晏氏一眼,而后又看向马车外,正想与晏氏解释,何如马车已走远,她也已看不到石狮子后的人。
淳于妙绮应道:“母亲说得是。”
晏氏分开大惠氏处,便直接带着世人往府外走去,待走至府门口,瞥见门外停了多辆马车,晏氏与淳于妙绮母女二人上了顶前头的一辆,淳于元弼与妫氏佳耦二人紧跟着上了前面一辆,丫环们都走在最前面。
淳于妙绮听罢愈发洋洋对劲,可俄然想起淳于妙绸,又是笑容满面,言道:“但是娘,另有大姐呢,即便妙绣死了,母亲另有大姐一个女儿,何况,大姐是夫人,可不是那么好对于的。”
他说罢便回身拜别,回身之际又道:“是生是死,你本身看着办吧。”
躲在淳于府门口石狮子后的人,恰是桑芷。
高阳恭本来只是思疑桑芷有此等心机,并不肯定,现在看桑芷这般,看来他猜的公然没有错。
“我特地去杀了姜夫人,就是为了你能持续留在将军府服侍淳于妙之,千万没想到,你竟然想着奉告淳于家的人淳于妙之没有死,那我杀姜夫人又有何用!”
桑芷模糊有些不安,唯恐高阳恭看破她的来意,支支吾吾的回道:“我……我……”
“公子府的人?”晏氏不解,打趣的笑道:“你是不是看错了,公子府的人站在那儿做甚么,总不成能是公子扶苏派来监督我们的吧。”
她说至此,顿了顿,忽而又道:“倘若今后当真到了万不得已之时,直接杀了惠氏,也何尝不是一个好体例!”
淳于妙绮始终盯着石狮子后看,晏氏有所发觉,问道:“妙绮,你在看甚么?”
晏氏晓得她想问甚么,便道:“你想问,娘如何晓得妙之已被妙绣害死?”
倒是实在编不出来意,干脆直接说道:“既然公子已经猜到了,又何必再问。”
现在姜夫人过世,桑芷见方才那一群人往东边去,想来就是到姜家奔丧去的,待那一行人走远了些,她便移步要往淳于府大门口走去,岂知刚走了一步,俄然被人从身后抓停止段,她习武出身,向来颇具警戒性,不问身后到底是谁,便立马抵挡,欲要摆脱开,可回身却见是高阳恭。
晏氏嘲笑出声,言道:“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妙绣身边阿谁碧池,恰刚好就是个急需用钱之人,娘给她点钱,她就把甚么都说出来了,害死妙纾,毁了妙纾的墓碑嫁祸妙之,操纵妙缘害妙之,这些事情,她都一一交代了,另有妙之俄然不辞而别前去营丘,也不过只是掩人耳目,妙之早已被妙绣与姜岐合暗害死了。”
桑芷听言嘲笑,言道:“刺探公子衍的下落,这本来是公子你的事吧,公子当真是妙手腕,你一事无成,唯恐赵府令见怪,便将这事儿推委到奴婢身上,现现在奴婢已无路可退,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而公子却在这儿清闲欢愉?”
淳于妙绮听言自是满心欢乐,嘲笑了一声,逢迎道:“娘所言极是,只是女儿有一事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