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罢,冷哼一声,随即拂袖而去。
“家书?”慎氏有些惊奇,皱了皱眉,“甚么家书?”
“家书……”姜岐怔怔,一时候也想不出个以是然来,可为了脸面,嘴上始终对峙鬼神之说乃是无稽之谈,是以斥道:“那封家书定是有人仿照妙之的笔迹,用心送返来唬弄你的!”
淳于妙绣倒是急着分开,只道:“我先走了。”
淳于妙绣回了府,本该直接回池园去,可清楚已走到池园外头,却又掉头往汀园去。
淳于妙绣刚才心机并未在此,忽听汀月提及她,自是一惊,这才回过神来,却见慎氏正看着本身,问道:“五蜜斯,敢问妙之命人送来的家书上,到底写了甚么?”
汀月扭头,瞥见淳于妙绣已走远,这才自袖中取削发书,递给慎氏,言道:“慎姨娘,蜜斯的家书在这儿呢。”
话音方落,姜岐蓦地扇她一个耳光,力量之大,不但将淳于妙绣嘴边打出了血,也硬是叫她瘫倒在地。
她说罢也不等慎氏回应,立马回身而去。
慎氏听罢,内心头虽有不悦,却总归不好说甚么,毕竟家书已落尽锦鲤池中,她总不成能叫汀月下去捞啊,这四月天,池水还凉着呢,再说,即便家书当真捞上来了,上面的字,怕是也恍惚得看不清了。
淳于妙绣不知何时已哭得满脸泪痕,瘫坐在废墟之上,抬头望着姜岐,喊道:“妙之死了……妙之她死了!”
淳于妙绣亦是猜疑,“慎姨娘充公到?”
慎氏微微一愣,接过家书大抵的看了一眼,而后满目惊奇的看着汀月,问道:“汀月,你这是做甚么?”
淳于妙绣避而不谈,顿了顿,只问:“慎姨娘……想必……已经收到妙之的家书了吧……”
现在的她,是进也难,退也难。
姜岐望着她,斥道:“你喊甚么喊!大惊小怪,你们这些女人,如何就这么矫情,不过就是具尸身罢了,至于吓成这副鬼模样?!”
“红色的大氅,就是妙之……就是妙之!”淳于妙绣诚惶诚恐,吓得连连拉扯姜岐的衣袖,姜岐见她这般,倒是愈发讨厌,蓦地拂袖,一把将她推开,淳于妙绣正站在废墟上,本就站得不稳,这下便是一个踉跄,一屁股坐在地上。
话音落下,正巧汀月从内里走出去,瞥见淳于妙绣在此,内心头格登一下,又闻她所言,顿时发觉了不对劲,是以赶紧跑过来,跑到慎氏跟前还未站住脚,便立马跪下了,哭着呼道:“慎姨娘!”
慎氏听言反倒是愈发猜疑了,想这淳于妙绣,但是向来不待见她的,现在又如何能够如此美意。
说罢展开眼,垂眸看了女尸一眼,而后便回身拜别。
到了汀园,只见慎氏正站在院中与汀奴说话,仿佛有说有笑的,慎氏背对着拱门,不知淳于妙绣过来,汀奴与慎氏面劈面,天然瞥见了,便低声与慎氏言道:“师姐,有人来了。”
汀月道:“家书是蜜斯命人送给慎姨娘过目标,婢子不敢僭越礼数,只是……”说至此,俄然看向淳于妙绣,言道:“五蜜斯曾看过一眼。”
“你!”慎氏顿住,而后满脸笑意,嗔道:“奸刁!”(未完待续。)
他说话间虽是凶恶,可颤抖的声线中却清楚也略带惊骇,他清楚是怕了,如此之举,不过是在粉饰内心的不安罢了。
慎氏略显摸索的问:“五蜜斯是有甚么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