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去过妙纾坟茔的人,只要妙绣!”
淳于越负手而立,又道:“本日妙缘所说之事,你如何看?”
待世人皆已走了,姜妙之仍站在祠堂外,淳于越便呼道:“妙之,你过来。”
姜妙之面无神采的看着他,淡淡的说道:“当初妙纾姐姐死的时候,女儿便被认定是凶手,为此还受过监狱之灾,当日回府以后,妙之已同府上统统人廓清过,杀妙纾姐姐的实在另有其人,且有凭有据,证据确实,当时父亲也在场,想必这些事情,父亲还未健忘吧?”
“甚么事?”淳于越淡淡问道。
姜妙之应道:“诺。”
姜妙之又道:“当日各种证据皆表白凶手是池园的人,只是女儿总归不是查案的料,不能查出凶手到底是谁。
这便转成分开。
姜妙之见势,干脆先发制人,问道:“父亲是想问我妙纾姐姐的死,是么?”
姜妙之回声进了祠堂,走至淳于越跟前,唤:“父亲。”
淳于越顿了顿,很久方才道:“你退下吧。”
一语说罢,重重的将头磕下,很久也未曾直起家来。(未完待续。)
姬氏虽出了这小院子,却并未真正走远,躲在不远处看着。
淳于越不解,却也猜到她大抵也是想说有关大惠氏抑或是妙绣的事。
听姜妙之那一席话,他已猜到这件事情,倘若不是出高傲惠氏之手,那便无疑是淳于妙绣所为。
是了,确切在料想当中。
即便故意机疑淳于妙绣,也是无凭无据,倘若在这个节骨眼儿将这盆脏水往淳于妙绣身上泼,怕是就有栽赃嫁祸的怀疑了,到时得不偿失,实在亏损。
是以她只得假装并未听懂淳于越的意义,只当他问的是她感觉淳于妙缘所言之事到底是真是假,便道:“无风不起浪,任凭甚么事,也断不成能空穴来风,此事……不会有假。”
淳于越沉默很久,俄然跪下,对着先人的牌位说道:“不肖子孙淳于越,养女妙绣,教诲无方,竟做出这等令祖上蒙羞之事,妙绣尚且年幼,不谙世事,实在是长辈之过,求各位老祖宗,降罪!”
姜妙之安静的看着他,并不言语。
淳于越看着她,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归去,有些话实在不知到底该如何开口,说重了不好,说轻了也不好。
淳于越听言竟涓滴没有骇怪,反而像是在料想当中。
只是想到杀人灭口,嫁祸,找替罪羊,想到这连续串的事,便不由有些发怵。
他只是有些不能接管,他的女儿,竟会去掘人坟茔,毁人墓碑,何况那还是她的亲姐姐,实乃穷凶极恶!
待姜妙之走远,姬氏也从暗处出来,走至祠堂外,唤:“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