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烦死了!老子那次只不过是眼睛痛一时没分清罢了,你还要抓着不放多久!不过就是作诗,作就作!”宁乐气势汹汹地说罢,回身大步拜别。
回味面无神采地看了他一眼,冷声道:
“岳梁国一共就一个瑞王爷,还能是哪个,当今圣上的亲弟,八王爷瑞王,我们岳梁国第一虎将!”
“我才不想要!我都说了,我们是仇敌!仇敌!就算你的酒楼再好良庖再多厨房再大帮厨再无能,我也不会那么没有骨气!小菜馆如何了,你们佟家追根溯源还不是从小菜馆做起的,莫非你们一品楼从盘古开天时就是一品楼?弱能胜强,下能克上,不准你小瞧我!”苏妙被他那仿佛“统统尽在把握当中” 的傲岸口气逗弄出一丝火气,炸毛猫似的弓着脊背瞪着他,语气果断隧道,紧接着脑袋一扭,硬邦邦地说,“我要走了,佟公子费事你别挡路!”绕开他头也不回地分开,走到门口时余怒未消,感觉不甘心,因而回过甚,俄然扒着眼皮伸舌头冲着佟染做了个鬼脸,紧接着拎着三只烤鸭心对劲足地走了。
“呸,瑞王爷那样神勇,一个小小的七星帮如何会剿除不了!”
“啊?老子哪有吵死了,是你这个闷葫芦太闷了!”宁乐火冒三丈,更大声地说。
“痛快!总算是出了一口气,瑞王爷威武!”满富心对劲足地喝光一碗酒,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眉梢带喜地大声赞道。
“大官?甚么官?”回味迷惑地问。
战事一向到过了春节才结束,苏菜馆新春开门的第一天,满富和黑子提了酒来庆贺,笑嘻嘻地宣布了七星帮已经被瑞王爷尽数剿除的动静。
“这可难说,七星帮长年在清江上作歹,瑞王爷虽是虎将却一定善于水战。”
“傲慢的人!除了那身血缘你另有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