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敞向来没这么累过,即便是上阵杀敌被围困了数旬日也毫不像跟苏娴闲逛这么累人,她的嘴在他的耳边嗡嗡嗡嗡嗡嗡到现在还让他耳鸣,他坐在一个长条形石凳上,任她说破了天,果断不起来。
哪知才走一步,一只小手已经习觉得常地捏住他的胳膊,紧接着柔嫩喷香的贵体缠了上来,伴跟着娇滴滴软绵绵的嗓音,有人在他的耳根子背面吹热气:
“在官人你喝醉的时候。”
“别碰本王!”梁敞没好气地去甩她的手,甩了好几下却甩脱不开,因为太累了,只得任由她挽着本身的胳膊,无法地向前走。
“……”梁敞还是不睬她。
“你那‘呵呵’是甚么?”梁敞抽抽着眉角问。
“这是秘――密,呵呵!”她摇摆着两根纤细的手指头,笑声动听似银铃。
“官人,别走啊,奴家但是等了官人好久呢,官人不是和奴家约好了要去圣母庙逛庙会么?”
“小娘子,火线的圣母庙有个庙会,甚是热烈,小娘子何不跟我们哥几个去逛一逛乐一乐,大师做个伴儿,玩起来也热烈!”
遭此无妄之灾的梁敞满头黑线,明显已经奉告过本身再出门遇见她必然要绕道走……围观公然不是甚么好风俗!
梁敞亦被吓了一跳,他是有点心虚,莫非这是刚才他骂了老天的原因?
“说的是啊,”卢广难堪地挠了挠后脑勺,“莫非,是外室?”
……
“小卢,帮我拿着这盒子,送回圆融园也行。”说罢,小跑着追上梁敞,挽住他的胳膊笑道,“官人,等等奴家嘛!”
苏娴发明了好玩的一幕,梁敞的脸已经黑得能滴出墨来,她看着他,哈哈大笑起来,笑弯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