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贝克脱手抓住了它,他手里抱着一堆草,仿佛向来不熟谙林薇那样吃惊的看着她,用不能置信的语气说:“你真是太不成思议了。”
林薇抬起来的手放了下去,莫名其妙的看着贝克,他前两天用饭的时候可没有这个要求啊,但她决定尊敬贝克的宗教信奉,把手递畴昔,贝克紧紧握住,内心暗爽,长着薄茧的手刮着林薇的手背。
贝克把主张打在了那些长长的草上,有过一次发明球茎的经历以后,他晓得这些草看着不能吃,但上面说不定长着大块的根茎,他叉腰转头,正了正帽子:“我们这几天的饭都在这个水池里了。”
“我家在南部,我是个农场男孩儿。”贝克啃着蛙肉喋喋不休:“我五岁的时候跟在祖父屁股前面给小牛崽子打防备针,那牛顶了我一下,看,现在还留着伤疤呢。”他把卫衣撩起来,抓着林薇空出来的那只手点给她看,林薇的指尖刮过贝克的皮肤,让他打了个舒畅的颤抖。
它们不像螯虾那样好捉,没有东西很难捉到。林薇小时候跟着爷爷去乡间见过别人吊青蛙,这东西吃活食,拿长竹竿绑上垂钓线,再在线上绑个小虫不住在稻田里来回晃,总有青蛙会上勾的。
贝克拖着长音,眯开一只眼睛偷看林薇,如果被祖母瞥见必然会狠狠敲打他的头,让他对着壁炉上那副耶稣像忏悔。
林薇有些不美意义,却还是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贝克眉开眼笑的看着她:“这是甜的,我想你会喜好。”
林薇觉得的那些草本来是另一种能够吃的根,贝克剥掉最内里绿的那几层,把红色的嫩肉递到林薇嘴边:“尝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