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精英赛...”
太常一摆手,表示他不必再说:“你觉得我们把他换下去,另三家学宫会承诺吗?此事木已成舟,莫非堂堂凌云学宫,还要去难堪一个门生不成?”
司业笑呵呵的神采,一下冷了下来。他很活力,这小子真是油盐不进,要晓得,浅显的修真者和西席,不管见到在坐的哪小我,都是恭恭敬敬的,张乾却连一点起码的畏敬之心都没有。
何况,学宫的二号人物屈尊降贵,都这么为你着想了,你戋戋一个门生,另有甚么来由回绝?
公然,就听张乾道:“是,我问心无愧。”
司业呵呵笑道:“行了,薛佑,你也不必这么刻薄,说到底,张乾是因为不测才没有停止最后的测试。而他从弊端的阵法中脱困,想必也经历了很多困难。”
他一开口就站在张乾这边,薛佑暴露惊奇之色。
跟着,司业笑着对张乾道:“张乾同窗,我晓得你说得有事理,这个第一确切来之不易,鉴定你是作弊,实在太公允了。”
言罢,也不等张乾答复,就那么独自分开,薛佑和另两人也赶紧跟了上去。
没想到他竟然凭张乾一句话就准了,世人都吃了一惊。司业仓猝道:“太常大人,此事干系严峻,您可不能儿戏啊。”
阿谁修真者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嘲笑道:“你明显比别人少做了一场测试,和作弊有甚么辨别?也敢自称问心无愧。”
监事长沉吟道:“这么说,张乾并非直接被送去中心宫殿,而是被困在了另一个处所?那也能够看作是另一种磨练吧。”
自打出去后,太常就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既不说话,也不表态,听到司业的话,才像惊醒过来般:“啊,要我说?”
太常看着张乾,凌厉的目光仿佛能把张乾的心底看破。半晌后,他一点头:“好,张乾的名次能够保存。”
“司业大人,但是他...”薛佑还想再说。
司业目光连连明灭,他本来心有不甘,这时脸上神采一松,重又变回笑呵呵的模样。
“如许,老夫有个建议,你将名次和丙班的刘承风互换一下,如许既包管了学宫的气力,也能减少对你的非议,你意下如何?”
司业一边各打一板子,看似不偏不倚,实在办事非常油滑,让你底子猜不透他的实在设法。不过,这些身居高层的人,不都是如许么,张乾倒是不觉得怪。
司业笑呵呵的道:“张乾同窗实在不肯让着名额,老夫也没体例,就请太常大人定夺吧。”
说着,他正色对张乾道:“张乾,我只问你一句话,你自问拿这第一,是否真的问心无愧?”
刘承风的名次是第六,司业此举企图,仍然是变相让张乾让出精英赛的名额。不过,第六名还是不错的名次,说出去也好听,并且张乾也能少受很多非难,这倒不失为一个分身其美的体例。
“既然太常大人这么说,那我也同意。”
另一个修真者嘲笑道:“监事长大人,您这么说,未免过分于给他摆脱了。我们筹办的第三场测试,包含了各种磨练,非常困难,绝非轻松就能达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