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倒是不清楚,陈有道为何反对牧民改成耕农,他们不是半农半牧吗,莫非不晓得农业开辟的代价,要远弘远于牧业吗?“陈久,你说说,陈有道为何反对牧民改耕?”
“为了些许银钱,竟敢坏我大事,”李自成恨恨不已,“双喜,一会将大土司的家抄了,男丁当场斩首,适龄女子……归入生果楼!”
何小米处在步队的正中间,刚好对着陈英,长枪一摆,也不管刺着没有,战马猛地撞畴昔。
李过的马队不过百余人,但借助马速,气势在草原上扩大起来,无穷放大了兵士的人数,加上亲眼看到大土司陈有道已死,土人顿时落空了战心,一个个抖抖索索,连手中的兵器也是拿捏不稳。
杜有恒歪着脚步,仓猝赶过来,“大人?”
李自用心中嘲笑,匹夫之勇,何足道哉!拈起花枪,欲待亲身上阵,经验这个不知死活的大土司,身边的何小米抢先把手一招,:“兄弟们,杀强盗!”
陈有道只得吃紧从马背上跃下,希冀像陈英那样,借着法度的矫捷性逃脱。
“首级?大土司父子不是死了吗?”李自成微微扫了一眼,除了嘴角的髯毛有些张扬,看起来还算扎眼,“你是谁?”
陈英咬咬牙,拔出腰间的短刀,希冀抵挡几个回合。
“双喜,不要说了,”李自成伸手止住,“将步兵包抄起来,胆敢抵挡者,格杀勿论!”
情急之下,陈英猛地一拉缰绳,战马吃痛,两脚人立,满身打个旋,勉强没有倒下,但陈英倒是从马背上摔下来,顾不得疼痛,连狼牙棒也不要了,回身便逃,想要与前面的步兵汇合。
“小人至心愿降!至心愿降!”
迟了,实在是迟了。
“大人,”陈久大惊,低着头避开李自成的目光,“小人就是一跑腿的,哪晓得这些军国大事,大人说农耕好,那就是农耕好。”
使狼牙棒的年青人,倒是紧催战马,抢在老者的前面,狼牙棒已经高高举起,武松打虎似的,随时要将面前的仇敌砸成肉饼。
“回大人,陈有道只要两个儿子,都已……已被杀,别的另有一个弟弟,此时正在虎头山的土司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