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了,”晏子宾打断李鸿基的话,“既然你已经承认,为何不还艾举人银子?”
“快点,你要不本身脱手,待会有你好果子吃。”两名衙役嘲笑着,他们看热烈似的盯着李鸿基的屁股。
两边的衙役们不由分辩,上来两人,一左一右拖着李鸿基去了后堂,后堂有一条厚重的长木凳,仿佛特地为李鸿基筹办的。
艾府的仆人单独拜别,捕快们押着李鸿基往县城而去。
“啊?”韩金儿大惊,莫非是为了欠钱的事,官府要来逮捕李鸿基?她想起来了,李鸿基明天打过艾府的仆人,越想越怕,不知觉间将目光投向李鸿基。
“大人,既然草民是被告,那为何不见被告?”李鸿基奇特了,已经进入堂审阶段,却没有见到艾诏。
“金儿,”李鸿基豁出去,这是迟早是要说的,“我们实在是没钱还呀!”
晏子宾则一拍惊堂木,“下跪者何人?”
“大人,小人实在没有银子,小人本来在宁夏驿站充当驿卒的时候,饷银一文都未发。”李鸿基尽量陪着谨慎。
“鸿基,那俺如何办?”
韩金儿这也不舍那也不舍,最后在李鸿基的一再要求下,只是洗换的衣服打个包裹,“鸿基,这些俺来背,不会拖累你。”
“金儿,我们现在是没钱还,艾诏必定不承诺,先去灵州躲躲,或许那边能挣口饭吃。”李鸿基在韩金儿光亮的后背上摩挲着。
“咋办?鸿基?”韩金儿巴巴地望着李鸿基,黑暗中高低睫毛一颤一颤的。
捕头直接将李鸿基带进衙门时,知县晏子宾没有华侈时候,他当即开端升堂。
“鸿基……”韩金儿欲待追出来,被捕快们拦住了。
“鸿基,我们今后还会返来吗?”
李鸿基偶然抚玩两边的街景,只感受行人希少,底子不是一个繁华的地点。
“鸿基……”
“还很听话,兄弟,快点脱手,老爷但是等着持续升堂呢!”两名衙役各执一块长木板,一左一右,开端在李鸿基的臀部比赛似的打板子。
韩金儿打了个激灵,从速缩了返来,哆颤抖嗦地说:“鸿基,是……是捕快。”
“这个,我管不着,有话你去问我们老爷。”捕头不再理睬李鸿基,而是挥手,让捕快们押着李鸿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