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鸿基不肯投奔高迎祥,归根到底,还是看不起他的流寇本质,如果不能占有一块按照地,好不轻易积累的人气,很能够一夜之间化为乌有,推到重来,耐久在原地画圈,但对于高家来讲,除了投奔高迎祥一途,临时实在没甚么好的去处,这也是他难以面对高建功的启事。
“美得你!”高桂英有些受囧,身子一扭,红着脸袅袅娜娜地出了西配房,忙着酒菜去了。
“二叔,你想好了,那艾诏可不是得闲之辈,”李过的头上冒出密密的汗珠“传闻每次出门,身边都有三五个保护,一旦二叔失手,怕是连个救应都没有了……”
“当兵?去那里当兵?如果去了延绥,恐怕还会赶上艾诏的熟人,到时候少不得还要受那艾诏的鸟气。”李过给李鸿基添上茶水,又将本身的茶杯添满,“二叔筹算去那里?”
“双喜,二叔……二叔真的不想扳连你,”李鸿基幽幽地叹口气,“此次去找艾诏,不管成果如何,今后再李家站恐怕回不去了。”
“双喜快坐下,不消客气,都是自家人!”高桂英开初不风俗,有些内疚作态,厥后倒是适应了家庭妇女的角色,挣扎了一会,勉强受了半礼,“双喜,这大雪天的,进山一趟不轻易,可贵你故意来看看鸿基,你们先坐,我去整些酒菜,一会儿喝杯酒暖暖身子!”
“二叔的意义……”
“天然不能去延绥,”李鸿基模糊记得,在本来的汗青上,“他”去的乃是甘州,“要当兵天然越远越好,去一个艾诏手脚够不到的处所。”
李鸿基本来就筹办找艾诏复仇,娶了高桂英以后,睡在和顺乡中,这类复仇之心也就淡了,既然艾诏不肯放过他,那他们之间,必须有一个了断。不过艾诏是本地的乡绅大户,家中天井深深,出门在外时身边少不得有很多保护,不要说与他实际,就是说上一句话,怕也不是易事。
“双喜,走,我们进屋谈,”李鸿基引着李过,来到他曾经居住的后屋西配房,就是高一功的屋子,又给他泡上一杯热茶,“双喜,你明天就下山,不过临时别回家,先替二叔办点事。”
“我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