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属明白,部属必然保护梁大人全面。”
“兵士才数百人,能集合力量攻破一座城门就不错了,”李自成微微一笑,“其他的火药,乃是送蒙前人一程――他们不是得了夜盲症吗?”
梁文成忽地看到碗中的羊肉,不由问道:“自成,今后每天都是如许的饭食吗?”
“蒙前人一旦逃出伏羌堡,必然西去,部属在蒙前人脱逃的线路上,预先埋下火药和马队,当时,”李自成顿了顿,学着梁文成的口气,“惊天动地的爆炸,前面追兵甚急,夜色中换不择路,前面是一片马蹄声与喊杀声……大人,我们的马队固然比不上蒙前人,但痛打这些落水狗,应当没有题目吧?即便不能杀伤大半,但吓得他们半年不敢东侵应当没题目吧?”
不管是上午的练兵,还是中午的就餐,李自成本来的百余兵士,都给他留下了深切的印象。
“大人,”李自成见梁文成已经豁然,心中稍安,“这些兵士平时懒惰惯了,如果不消重典,数日内底子没法成军。”
这几天的练习,几位军官要奉迎李自成,天然格外卖力,兵士们亲眼看到李自成杀人立威,再也不敢拿练习当儿戏,加上每天白面馒头管饱,又有刘云水的阿谁百户作为榜样,练习也是有模有样,到第八天的时候,李自成与梁文成筹议,分歧决定伏击蒙前人。
“大人,”李自成仍然云淡风轻,“这只是最好的成果,如果能将新入伙的兵士练习成型,方可腾出马队设伏,不然,就只能眼睁睁看着蒙前人来旅游一趟了。”
梁文成像个毛头小子似的,已经被李自成描述得热血沸腾,乌黑的脸庞更加暗黑了,“自成放心,从下午开端,我亲身催促兵士们加强练习。”
“大人放心,只要梁大人肯……”刘云水眨巴双眼,“可万一梁大人偏冲要锋陷阵,当时疆场混乱,天气又黑,部属……部属也没法束缚梁大人。”
能吃饱饭,申明李自成的确没有贪墨兵士的军饷,至于羊肉汤,乃是镇海堡缉获的私产,卫里拨给的粮饷中,既没有羊肉,也没有这份银子,梁文成微微点头,“羊肉汤太给力了,馒头又是管饱,看来下午的练习,兵士们必然会有干劲。”
“自成的意义是……”
“重典用得对,倒是我……不说这了,”梁文成自嘲地笑笑,“打一巴掌,再给两个蜜枣,嘿嘿,自成,这些残兵到了你部属,迟早会成为强军。”
“夜盲症?”梁文成筹算夜袭,只是增加军事行动的埋没性,哪晓得甚么夜盲症,这个李自成,老是会带给人欣喜,幸亏他不是蒙前人。
“嗯,”梁文成点点头,思考半晌,俄然想到一事,“自成,要炸毁一座城门,三百斤火药足矣,为何向卫里讨要一千斤?莫非筹办从分歧的城门同时建议打击?”
李自成点头,“吃饱饭没题目,但羊肉汤每五日只能吃上一顿,我们的羊群,还是太少了。”
“奥,”梁文成倒背着双手,微微点头,“自成,你向卫里讨要了一千斤火药,但是为了炸毁城墙?”
镇海堡内只留下一个百户镇守,五个步兵百户以李过为首,辰时解缆,李自成也将跟着这路主力出征,而刘云水的马队,则要早晨一个时候解缆,固然李自成好说歹说,梁文成绩是不听,只得由他跟着刘云水的马队解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