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属倒没大人想得这么殷勤,”李自成也是嘿嘿一笑,“部属只是感觉,兵士们如果吃不饱,哪有力量练习?并且,如果连最根基的保存都不能处理,兵士们又如何会在疆场上舍命拼杀?”
“大人是火线职位最高的军官,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李自成又好气又好笑,这个梁文成,还真有些……“大人只需坐镇唆使,冲锋陷阵的事,还是交给军士们吧。”
“嗯,”梁文成点点头,思考半晌,俄然想到一事,“自成,要炸毁一座城门,三百斤火药足矣,为何向卫里讨要一千斤?莫非筹办从分歧的城门同时建议打击?”
“蒙前人一旦逃出伏羌堡,必然西去,部属在蒙前人脱逃的线路上,预先埋下火药和马队,当时,”李自成顿了顿,学着梁文成的口气,“惊天动地的爆炸,前面追兵甚急,夜色中换不择路,前面是一片马蹄声与喊杀声……大人,我们的马队固然比不上蒙前人,但痛打这些落水狗,应当没有题目吧?即便不能杀伤大半,但吓得他们半年不敢东侵应当没题目吧?”
“总算你没有棍骗本官,”梁文成用手指着李自成的鼻子,“练兵的事,我就不管了,但伏击蒙前人,我必然要插手,哪怕是作为一名浅显的兵士。”
“云水,梁大人身份精贵,不管如何要庇护梁大人全面。”临解缆时,李自成叮咛刘云水。
特别面对诱人的羊肉汤,几近统统人都被勾起了馋虫,新入伙的兵士,像是老猫见到鱼腥,即便此次上午斩杀了四名流兵,仍然有很多兵士在列队的时候加塞,而李自成本来那百余兵士,则是规端方矩排着队,在引诱面前,他们并没有丧失本心,这就是差异。
“奥,”梁文成倒背着双手,微微点头,“自成,你向卫里讨要了一千斤火药,但是为了炸毁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