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做饭呢,二叔既然返来了,就在这儿吃顿饭吧!”双喜将李鸿基让进屋,“二叔这个时候返来,家里有甚么事吗?”
“只要有就行。”李鸿基筹算,只要搞到一些天然碱,便能够停止玻璃尝试,比及尝试胜利,将来大范围出产玻璃的时候,就会有银子采办天然碱了。
李鸿基与李过并肩而行,不一会儿,就来到李鸿基的宅子,两人在八仙桌旁就坐。
李过三岁的时候,母亲也归天了,今后由祖父李守忠养大,与李鸿基糊口在一个屋檐下,两人一起玩耍、一起读书、一起做家务,又一起去延安学武,回家后又与李鸿基一道在乡里做些偷鸡摸狗的事。
“你们叔侄两个,一样的德行,”韩金儿又给上了两个小菜,另有一碗瘦肉青菜汤,“菜只要这么多了,你们渐渐喝。”
李过刚要说话,又愣住话头,深思了一会,“二叔欠艾举人的银子,怕有六七两吧?”
“二叔拿我当外人不是?”双喜敏捷在瓦盆里洗净双手,将正筹办下锅的两样青菜也清算好了,“二叔在这坐会?”
韩金儿从里屋探出头来,“双喜来了?鸿基,酒买返来了?这么快?”
李鸿基见韩金儿去里屋忙乎,这才悠悠地说:“双喜,我此次返来,不是家中有事,而是被驿站裁撤了。”
“二叔,要不找敏政、建功他们想想体例,他们都有一份饷银,多少节余点,不过……”李太悄悄摇点头,“要借这么多,怕也不太能够。”
“唉,”李过承诺着,给李鸿基和本身的酒盏都满上,“二叔来,喝酒,烦心的事明天再说。”李过一贯是目前有酒目前醉,李鸿基负债多了,他反而不焦急,归正负债又不消下狱.
李过将杯中最后一点酒干了,抬高声音,“二叔说的是,我等着二叔的喜信。”
“金儿,双喜家有酒,他还带来了小菜。”李鸿基将两样青菜交给韩金儿。
“唉,婶子操心了!”李过接过酒坛,拍开封泥,屋里顿时一股异香。
“奥,金儿说的是,这一起上,连间像样的旅店都没住过,是该洗洗了。”李鸿基将棉袄的袖口送到鼻孔,用力嗅了下,公然一股子汗臭。
李鸿基又吃了两口酒,感受坛子将近见底了,便问李过:“双喜,四周有甚么处所出产天然碱吗?”
“此事说来话长,待会渐渐再说,”李鸿基也不落座,“你婶子在家整了几个小菜,让你畴昔用饭,我去镇上办理酒,你待会就来。”
韩金儿揉揉鼻子,“鸿基,双喜的嘴巴这么甜,赶明儿帮着筹措一下,给双喜娶房婆姨。”
韩金儿听得声音,敏捷从里屋出来,“窝头还热着,你们快些吃了吧!”
李鸿基将杯中酒一口干了,“我想做一些尝试,如果胜利了,将来能够卖出大量的银子,当时我们再也不消过现在这类穷日子了。”
“俺已经吃过了,你们早点结束。”韩金儿回到另一侧的里屋,那边是她的卧房。
“二叔,驿站发了饷银吗?”李过估计,如果发点饷银,那残剩的也就未几了,找朋友借借,应当题目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