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数杀了也不实际,最多只是杀鸡儆猴,像早上对谢广则的斩首,实际上就是示众给这些军官们看看。
“是,大人,部属会打起十二分精力。”
“属劣等明白,部属毫不敢掉以轻心,如果所守关隘有失,甘心以头赔罪。”秦大年、宋文笔挺地立在李自成面前,目光中都有一丝断交。
此次的报酬与前次较着分歧,军官们不但不消捆绑,每小我都有座椅,何小米给他们上过茶水后,就悄悄地立在李自成的身边。
“属劣等多谢大人!”
梁文成与秦大年、宋文正在低声说着甚么,他们之前都是西宁卫的老熟人,现在都是李自成部属,相互倒是相得益彰。
“大年先度过湟水,沿着北川,再渡大通河,直至东北的白岭山、天梯山,”李自成特别指出,“那边不但有大通河,更有大通山、老爷山等,地形及其庞大,又与庄浪卫、凉州卫、永昌卫、山丹卫相连,乃至与甘州亦能够有山路相通,更加需求谨慎。”
李自成坐在官衙的主位,李过与梁文成摆列摆布,以梁文成的身份,比李过略高些,天然是在右边。
“李千户,那我们究竟要如何做?”赵峰的话,代表了统统军官的心声,他们只是不敢问罢了,在赵峰问话的时候,统统的目光都定在李自成的脸上,只要李自成的嘴角一动,就能决定他们的去留,生或是死。
身上没有任何疤痕的人,是不会跟着反贼起事的,情愿跟着李自成的,除了迫于情势,那就是好处,身上绝对洁净的人,不为好处所动,又怎会跟着造反?
“走,去看看,不能让他们等得太久了。”李自成大步出了耳房,何小米紧紧跟在前面。
何况,在明末这个庞大的染缸里,又有谁的身子绝对洁净?
见李自成出来,三人忙起家施礼,“大人!”
“回家?赵大人不消担忧,你们的家眷都有兵士庇护,未经我的答应,任何人不得骚扰,”李自成的笑容更甚了,能体贴本身的家眷,那就有得谈,“你们想要回家,我能了解,但你们也要让我放心不是?”
“哈哈,睡过甚了,让各位久等!”李自成哈哈一笑,举手行礼,脚步倒是不断,也不客道,向主位上一坐,便从怀中取出文书,递给梁文成,“梁大人看看,文书可有甚么遗漏。”梁文成之前便是西宁卫批示佥事,对西宁各处关隘的兵力摆设,天然了如指掌。
有了这些银子做支撑,就不消担忧给兵士们发放赏银的事了,此次参战的兵士,连同本身的亲兵在内,不过五百余人,以人均二两计算,才千余两,还不到他手中的零头。
“宋文出西宁以东,以石峡为重点,同时要照顾东南边,以黄河为界,那边有积石山,地形庞大,东面又有碾伯所,切不成骄易。”
现在要做的,就是漂白他们的身份,给他们重新做人的机遇。
“大人,早就写好了!”何小米从怀中取出一叠文书,交给李自成,文书上的墨迹早就干了,明显有一段时候了。
“这些陈年旧事,我本不想再提,但你们是降将,将来不免会有人拿你们的畴昔说事,以是,我筹算先处理这个题目。”
两人对视一眼,都是点头,“部属明白,属劣等多谢大人的体恤!”
有钱有粮,李自成对投降的军官就宽大些,晚餐过后,他在官衙召开这些军官交心,伴随插手的除了李过,另有梁文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