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切的石头代价如果高于你,只要你一条胳膊。”吴良辛舔舔牙。
“如何一个赌法?”即墨心中一动,这吴良辛还真是识相,打盹了便送来枕头。
“可惜了,又是一块废石,这块石头起码能切出二十斤道石,遗憾的是废了。”解石白叟扔下残碎的原石,有些可惜。
“切就切。”吴良辛不屑撇撇嘴,他觉得即墨已经服软,毕竟一个‘凡人’,如何斗也斗不过他堂堂吴家公子。
解石白叟感喟,直接用解石机将那鹅蛋石切成两瓣,公然没有道石,只是中间有拇指大的小坑,小坑内空无一物,这是标准的废石,天赋确切构成道石,可惜后天灵气溢散,成为废石。
“这很普通,外层多废石,乃至很多石头是白石,切不出来很普通。”
吴良辛哼了一声,偏头看着即墨,“小子,该你了。”
“这青衣小子运气不错,选的两块石头虽都切跌了,但都是废石,记得我有一次一脱手十块白石。”
“竟然是西瓜石,九成九是白石。”有一个解石白叟道。这场赌斗,因为异种道石的原因,也吸引了这些解石白叟的重视。
……
魔一飞看了眼气定神闲的即墨,“你就不担忧这块石头再跌。”
“小子,不要对劲,这还只是第一块。”吴良辛冷哼一声,他确切感到遗憾,哪怕是他,也没有见过异种道石。
“唉,话说这块石头还是那盲眼少年选的,不过是被吴良辛掠取去了。”有人说了一句公道话。
即墨适时对劲的向吴良辛一笑,“阿谁没知己,该你了,我可已经切涨。”
“是你选的那块鹅蛋石。”魔一飞小声道。
“废石。”解石白叟将抛开的石头扔下。
“看着光芒,出的东西必不是凡品,低阶和中阶道石不会是这类光芒。”
即墨神采稳定,心中微紧,这白叟好暴虐的目光,那块原石之以是会成那样,就是因为此中灵气被黑珠吸食,底子无人看出端倪,谁又能想到,即墨手从原石上划过,黑珠就将灵气吸食完了呢?这也是即墨敢和吴良辛赌斗的本钱,不然这五块原石皆能切涨,即墨只会败给吴良辛。
世人一阵唏嘘,却看的津津有味,在外层这算得上是极其出色的‘斗石’,竟然以异种道石收场,就是在古石坊中层,这也很少见。
白叟也不恼,接过那块石头,渐渐用砂轮打磨,这块原石太小,不适合用解石机切。
他手上这块原石只要二十几斤,能切出十三斤原石的概率很小。不是每块原石皆是擦皮即涨。
“该来的总返来,担忧有何用。”
“很难说,毕竟第一块鹅蛋石还差点切出异种道石。”
“不可。”即墨点头,“你有三块原石,六十二斤,而我只要两块原石,二十一斤,如何算来,都是我亏了。”
吴良辛随便华侈千斤中阶道石,也底子没法伤及吴家的底子。
不过真的可惜了这异种道石,难怪即墨辩白不出。这还是即墨此生遇见的第一块异种道石,却被他亲手毁了。
即墨蹙眉深思少顷,道,“先说赌注。”
所谓白石,就是完整由原天泥浆构成的原石,这是赌石人的一种专业叫法。
即墨心中嘲笑,脸上却暴露一丝贪婪,神采窜改,“不可,我的胳膊岂止值百斤中阶道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