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睡醒后,我被带到了一间办公室里。办公室的仆人是明天随行少将的中校。中校说话前先拿出了一个信封,“这五千块钱是你落在原军区私家物品的赔偿。”
三个月后,我又听到了那句话:“再给你一个月……”
“不可。”没想到副司令看着阿谁少将直点头,“你又不是我们军区的,凭甚么来捡这便宜?”
厥后跟了三叔这么多年,他固然是副营长,每月的补助也就那么几个,还要拿出一半寄回老野生我爷爷。三叔的家底就放在抽屉里,和我说了要用钱就拿,可平时也没甚么费钱的处所。我俩长年吃食堂,除了偶尔改良一下糊口外,就是给我买点衣服、鞋袜甚么的,三叔就是那一身礼服,穿惯了就不带换的。
少将听了微微一笑,没有涓滴踌躇就说:“没题目,他们就靠郑司令您操心了。”
“我们特种兵大队是全员军管束,你的军衔将暂定为少尉,一年后会重新评定你的军衔……”三叔是中尉,我刚从戎三个月,就已经只比他低一级了。今后我升了上尉、少校(我眼界小,没敢想更大的官),我三叔再见我时会不会还礼喊“首长好”啥的?
就如许,我开端了特种兵的糊口。不过这里比我设想的要无趣很多,每天除了练习还是练习。现在想起来,当时还比作拖死狗的新兵练习,在这儿连活动筋骨都算不上。
等他先容完我军特种兵的汗青和意义以后,开端说了我感兴趣的话题。
一个月后,我的成绩还是窜改不大,中队长还是那句话:“再给你一个月的时候,如果再分歧格,你就滚回你的原军队去!”
这一起上,少将的电话就没断过(他的电话是军用波段,和民用波段不产生抵触,在飞机上也能够利用),那随行的几小我也是各忙各的,我底子插不上嘴。这还是他第一次和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