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以后的事情又产生了窜改。初七一大早上,雄师队终究连续回到民调局,开端新一年的事情,我和孙瘦子算是摆脱了出来。这里另有一个小插曲,饭堂的老金早上返来,发明他的小堆栈被撬了,还少了两瓶茅台,以他宁死不亏损的脾气,当场就抄着菜刀直奔一室来找我和孙瘦子,最后还是孙瘦子掏了三千块(他跑得没有我快,被老金逮着,老金本来张嘴就一万,最后被孙瘦子砍成了三千),算是停歇了老金的肝火。
转眼年三十就到了,眼看着民调局内里空空荡荡的,一时之间还真有点不太适应。归正没有甚么事可做,锁好了民调局的大门,我和孙瘦子就漫步到了三楼的饭堂。孙瘦子之前跟老金筹议好了,厨房内里留了很多加工成半成品的菜肴,冰箱里还冻着几袋已经包好的饺子,本来想让老金筹办点现成的,但是被孙瘦子反对了,这瘦子说想要点过年的氛围。孙瘦子还分外筹办了一瓶白酒,这瓶白酒的年初太长,已经看不出是甚么牌子了,问他酒是从那里来的,孙瘦子贼兮兮地笑着说道:“喝个酒哪有那么多问的,不是我说,晓得是好酒,喝不死人不就得了。”
以后的几天根基上都是这么过的,直到大年初三的时候,接到我妈的电话,她让我过年以后先不要回家,我弟弟(二叔的孩子,小时候抓阄的阿谁红绿色盲)大年初十结婚,爷爷让我去撑场面。听了这个电话,我有点摸不到脑筋,我弟弟结婚不让我回家,那去哪儿撑场面?等我妈说完我才明白,敢情我这位弟弟是去倒插门,并且不结婚也不可了,因为我那位弟妇已经有身两个月了……
本来还觉得萧和尚也能留下,陪我和孙瘦子一起在民调局这里过年的,没想到他腊月二十九的时候才奉告我,他和我爷爷约好了,要回我故乡过年。他这个蹭饭的都能去我爷爷家过年,而我这个老沈家的长孙却还要悲惨地在民调局守岁。
回到民调局,欧阳偏左已带着他五室的几个调查员在门口等着了。出乎料想的是高亮竟然没有露面,本来想着的此次返来,高瘦子会亲身出来驱逐,然后亲身将当年被黄然偷走的东西和舍利子、木符等等重新锁进民调局的地下四层,但是现在这些东西都被欧阳偏左暂收了。趁便说一句题外话,在此以后到春节过后的一段时候里,高局长都消逝在我的视野以外……
这时我已经感觉不对劲儿了,我爷爷一向觉得我是公安体系的一个处长,现在如果见面就露馅了。另有萧和尚说他带我爷爷来找我,他老哥儿俩不会直奔民调局吧?我越想内心越没有底。孙瘦子眼贼,看出来我有了苦衷,在他的扣问之下,我讲了刚才萧和尚电话里的内容。孙瘦子一听就乐了:“辣子,不是我说,我们民调局别的没有,各大部委的证件还不是有的是吗?你能当一次处长,就不能再当一次了?别愣着了,找欧阳偏左再整一身警督的皮子,把老爷子乱来畴昔我们再接着过年。”
返来的当天,破军告诉我和孙瘦子民调局以往过年值班的传统。因为过年这几天属于淡季中的淡季,根基不会有甚么特别的事情产生,以是都是由民调局当年的新人来值班的。本年我和孙瘦子两个新人,留在这里值是跑不掉了。这把我回故乡过年的打算全数打乱了,不过孙瘦子倒没有甚么想不通的意义。他孤家寡人惯了,正愁过年没处所去,现在留下值班恰好合了他的情意了。厥后传闻本来另有六室姓杨的那哥儿俩,璐姐还亲身去找来着,不过被吴仁荻直接就挡了,现在看来我和孙瘦子如许没主任罩着的就是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