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趴趴的符纸在高亮手中就像扑克牌一样,打着旋击中了绳索头,“啪”的一声,闪出一道火花,符纸在顷刻间被烧成飞灰,同时,麻绳就像是被抽了筋一样,猛地一松垂落在地,跟着,上面吊死的人摔到了地上。
说完以后,他从衣兜内里取出来一摞符纸,在内里挑出来一张。也不消火,顶风一抖符纸自燃,就在符纸烧成灰烬的一顷刻,那根平时被高亮当作皮带的麻绳像是有了生命一样,先是狠恶地扭曲,随后猛地向上一甩,全部麻绳都被甩进了洞穴里。
开枪的人是新手,见我中枪以后,觉得不死也是重伤,没有再补几枪,比及瞥见我没有大碍,再想补枪的时候也来不及了。倒地以后,我一起骨碌到上面的射击死角。停下身以后,才瞥见高亮就在我身边不远处的位置站着。
就在我爬到三分之二的时候,俄然,头顶着响起了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此路不通!”我内心一惊,正要昂首看时,俄然一声枪响,我的脖子一阵剧痛。此人的枪法太差,这么近的间隔竟然没有打中我的脑袋。但就这脖子的剧痛,也让我手上松力,身子直挺挺地掉了下来。
幸亏这一发枪弹直接穿了出去,没有卡在我在脖子里。固然剧痛,但是也没有甚么不良的影响。只是看着本来已经尽是血迹的衣服前襟,又被喷了一身鲜血,心内里不免烦恼:就不能换个处所打吗?
当初如许的项目固然不是我的刚强,但是上去绝对没有题目。我试了试绳索,感遭到差未几能担当一小我的重量以后,对着高亮说道:“高局,还是你先上去吧。我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