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三叔,最欢畅的就是我爷爷了,晓得了三叔有后的动静后乐得合不拢嘴。(当时我已经七八岁了,二叔家生的也是儿子,不过是多了一个孙子或孙女,也不晓得老爷子欢畅个甚么劲儿?)为这,爷爷还跑到我太爷爷的坟上烧了纸,念念叨叨地说甚么有了接官印的人了。
俄然汽车上面传来“嘭”的一声,三叔就感到汽车向右边一偏。司机猛打方向盘,“妈的,都抓稳了,爆胎了!”慌乱中司机踩错了刹车。失控的汽车向站台的方向撞去。当时新三婶已经吓傻了,忘了躲闪,被汽车挤到了站台后的墙上。
比及如许的成果,三叔本身都不敢信赖。这个惩罚看起来挺短长,可细心品品也就那么回事。收回正营职任命,三叔本来就不是营长。打消军事学院学习资格,那就更成心机了,三叔向来没有主动申请过要去学习,再说了,学院每年都招生,本年去不了,过几年再去嘛。
这时病院传来的动静,新三婶怀的是男孩,我爷爷当场一口血就喷了出来。
最后县长、县委书记带着县公安局长赶到。看着满车站姓沈的人越来越多,最后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局势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