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怕赶不上飞机,看着柜台内笑眯眯的蜜斯,我一咬牙说:“就它了,大姐,费事你帮我装起来,那甚么,包得标致点。”
两个小时后,飞机在沈阳桃仙机场降落(铁岭没有机场,只能在沈阳降落)。还是孙瘦子的人脉广,在沈阳有熟人,帮我联络好了一辆奥迪汽车。然后又是一个小时的车程,到了铁岭市内。这还不算完,又是将近一小时的车程,才到了我的故乡――清河县大清河乡小清河村。
说来也巧,在村头刚下了车,就瞥见我的三叔正捧着个大寿桃(面食),向我爷爷家走去,一年多没见了,三叔瘦了很多,背也驼了下去,看来他退伍后的日子过得也不太舒心。
我围着金寿桃转了一圈,说道:“你让我送这个?太张扬了吧?我太爷爷没见过这个,再把他吓着。”
“爷爷,我,沈辣。”我大喊了一声。“小辣子!”爷爷已经笑得合不拢嘴,“早上还说,你差未几该返来了,真是不经念叨,下午就瞥见你了。那是你朋友?走!家走,别在这儿杵着啦。”
我爷爷对警衔没有观点,现在就晓得他孙子当了大官,乐得五官都扭成了一团。
孙瘦子一个劲儿地白活,三叔听了个懵懵懂懂,不过“沈处长”三个字,他是闻声了,趁着孙瘦子白活的间隙,三叔侧过脸小声问我:“谁是沈处长?”
第二天一早,我和孙瘦子早早就清算伏贴,在去机场之前,孙瘦子拉着我直奔市中间的周生生珠宝店。开端我还迷惑,买寿礼进珠宝店干吗?直到孙瘦子指着橱窗内一个标价八万八千八的24K纯金寿桃说道:“辣子,这个如何样?够气度了吧?”
欧阳主任拿出来的两件警服,警督是高亮的,警监不晓得是哪个主任的。这几身警服长年在五室存着,明天听了我的事儿,欧阳偏左灵光一动,才把这两件警服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