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有点被他说动了,再加上萧老道在中间一个劲儿地掺杂说:“老沈,你还踌躇甚么?这是真正的捡金子,趁早不赶晚。只要你一句话的事。”
“呵呵。”村长笑了起来,说:“老沈大叔,梨园都跑了,还如何唱戏?再说了,这几天我们村里为了唱船戏每天死人,你觉得甘县长就不头痛?恰好,借梨园跑了这个引子,这船戏就散了吧。放心,不消您老出面,甘县长那边,我去说。”
爷爷想了一阵,还是摇了点头,说:“还是不可,我承诺甘县长了,另有几天的大戏没唱。就算是关水闸,也得等船戏散了吧?”
爷爷之前倒也是听过几次,比来的一次也是最多的一次,是在十多年前。那是有一个捕鱼的,在大清河打了一辈子的鱼,没想到俄然有一天,这个渔夫俄然阔了,把屋子扒了起了小楼,每天大鱼大肉不算,还给他的手摇橹装上了马达,每天在河里撒网,奇特的是打到的鱼他看也不看,大部分直接扔回河里,大点的才带回家里下酒。摆布邻居看了都奇特,这捕鱼的不过了?村里有人眼红,写了匿名信到派出所,说他私运贩毒,发卖军器,杀人放火无恶不作。
眼看环境更加不受节制,就在这时,当初阿谁买渔夫金元宝的人来了,他找专家鉴定过,渔夫卖给他的金元宝是假的,内里首要的成分是铅和铜,只掺杂了极少量的黄金成分。
我爹说道:“你说清楚,到底金元宝是真的还是假的?”
现在只要水坝关上闸门半天,河水就能放干,河床上面的东西天然就一览无余。并且水坝上面从上到下,几近都是我们老沈家的人,村长的这个打算能不能实现,就看爷爷的一句话了。
“你就别吊胃口了,在这儿说吧,小孙厅长他是我孙子的老战友,不是外人。”爷爷看着村长有点不耐烦了,他也焦急要去盘点一下,我们沈氏宗族能分到多少元宝,偏巧,村长一个劲儿在他耳边磨叽。过后爷爷跟我说:早晓得他这么磨叽,当初就不该该选他当村长。
村长说出了他的设法。两年前,在大清河上游,建了一个水坝。只是这两年都是防涝防洪,水坝的感化就是泄洪,闸门就向来没有封闭过。
这就要脱手了。戏不唱了,太爷爷的寿也拜了。剩下的事儿我本来不想参与,和孙瘦子筹议着是不是早点归去。没想到孙瘦子不知吃错了甚么药,非要看看大清河的河底到底有甚么东西。
“能够这么说,不过阿谁已经不是重点了。”村长说话的声音因为镇静有点发飘,“重点是,从今晚的景象能看出来。在我们大清河的河床上,应当另有大量的金银散落着。这要有一天的工夫,就能把它们全找出来。”
我哼了一声,说实话,不管我是不是“处长”,这位村长都不太敢给我下套。在小清河村这一亩三分地里,说了算的就一个,就是我这位当年一把火点了长途车站的爷爷。我们小清河村的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