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沂蒙自治联军大获全胜,全部杜家寨全都沸腾了,他们完整没想到那些年青小伙子竟然如此干脆利落地清算了郭大头带来的四百匪贼,而己方只要不到十人受伤。连一小我都没死。
灰尘飞扬,爆炸产生的打击波顿时将郭大甲等人掀倒在地,四射的弹片带起一片片血肉风暴,无情地收割着四周匪贼们脆弱的生命。
沂蒙自治联军的兵士一边朝逃窜的匪贼开枪射击,一边不竭大声喊话纳降。
但是,王默并没有筹算就这么放过郭大头。朝李坚命令道:“李坚,你顿时带着一排二排赶去鸡鸣山,给我扫平郭大头的老巢!”
枪声响起。被履行枪决的匪贼们的叫唤声戛但是止,接踵倒地身亡。
“是,司令!”李坚回声接令。随即朝身后的沂蒙自治联军大喊道,“一排二排,跟我走!”
一众匪贼看到王默这般神情,觉得要杀了他们,吓得魂飞魄散,纷繁下跪,声泪俱下地向王默大声告饶。
李坚一愣,想不到王默这么焦急要对南边的红鼠尾动手,说道:“司令,是不是让新兵们先休整休整,这般连番作战。我担忧新兵们会有点吃不消。”
郭大头这一逃,余下的匪贼当场就完整崩溃,俱都放弃了反击,纷繁回身逃窜。
李坚立正还礼接令,随即回身朝迫击炮排命令道,“目标,钻天崮山颠,覆盖性炮击,五连发,开炮!”
接连不竭的步枪射击声、机枪扫射声仍然在持续,沂蒙自治联军不竭收割着匪贼们的生命。
李坚固然没有带回郭大头的死讯,倒是带返来了一多量粮食和两大箱银元,这倒也算是不测之喜。
这一点王默也是明白的,点点头说道:“不消担忧,我会安排人手鞠问这些匪贼的。你们就卖力帮手好了。”
面对如许的弹幕风暴,本就打不了顺风战的匪贼们别说持续往杜家寨冲杀了,一个个惊骇万分地往山下逃窜,比之前冲上山的速率要快上数倍。
但是,放掉的话当然也不当,毕竟沂蒙老百姓对这些匪贼可谓是恨之入骨。王默要在沂蒙安身,就必须争夺老百姓的支撑。
“不,我没有杀人,他认错了,我没有杀人,别杀我!”
杜家寨的老长幼少们接踵满怀仇恨地指认着一个个匪贼,控告他们所犯下的累累罪过。
嗵——嗵——
听到这话,杜德森非常难堪地说道:“王兄弟,我们帮手认认人还成,可这鞠问,我们没人懂。你看,这个……”
被两名流兵驾着的匪贼们大声叫唤挣扎着,试图获得一线朝气。
从这些匪贼对王默的称呼来看,很明显,他们都将王默当作了当局军队里的初级军官。也是,哪家匪贼能像沂蒙自治联军这般具有如此强大的兵器设备,哪家匪贼能具有如此可骇的战役力?
那架设起来的两挺马克沁重机枪,没有哪个匪贼有胆量面对。
“不必理睬他们!”王默一摆手,命令道,“开炮吧,对全部钻天崮展开覆盖性炮击!”
杜家寨的人都是些诚恳巴交的农夫,被鞠问都对付不过来,更不消说鞠问别人了。
王默看了看被困住双手的一众匪贼,皱了皱眉头。
听到号令,迫击炮炮手们双手一松,将手里的炮弹送进迫击炮炮膛。
“大人,饶命啊,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吃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