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头扒开身上的土堆,从地上爬了起来,昂首看到四周匪贼们的惨状,随即又神采惨白地瘫软倒坐在地上。
跑一个郭大头也没甚么大不了的。王默天然没有指责李坚的意义,因而说道:“郭大头跑了就跑了吧,他一小我也构不成威胁了,不必在乎。当务之急。倒是得趁着此战动静传开之前,一鼓作气剿除南边的红鼠尾。”
轰——
李坚一愣,想不到王默这么焦急要对南边的红鼠尾动手,说道:“司令,是不是让新兵们先休整休整,这般连番作战。我担忧新兵们会有点吃不消。”
但是,放掉的话当然也不当,毕竟沂蒙老百姓对这些匪贼可谓是恨之入骨。王默要在沂蒙安身,就必须争夺老百姓的支撑。
狠恶的爆炸声响起,一颗炮弹在郭大甲等人不远处炸开。
砰——砰——砰——
跟着杜家寨老长幼少的控告,一个个身有血债的匪贼接踵被沂蒙自治联军的兵给揪了出来。
从这些匪贼对王默的称呼来看,很明显,他们都将王默当作了当局军队里的初级军官。也是,哪家匪贼能像沂蒙自治联军这般具有如此强大的兵器设备,哪家匪贼能具有如此可骇的战役力?
郭大头这一逃,余下的匪贼当场就完整崩溃,俱都放弃了反击,纷繁回身逃窜。
“他。他,另有他,他们几个有参与五年前赵家村的屠村,他们的确就不是人!”
“那就好……那就好,我这就安排人去认认这些匪贼哪个杀过人!”杜德森大松了口气。
轰——轰——
直到这一刻,郭大头仍然难以置信本身所看到的统统,但是四周仍然持续不竭的爆炸声又奉告他这都是真的。
被两名流兵驾着的匪贼们大声叫唤挣扎着,试图获得一线朝气。
率先从惊骇中回过神来的罗其昌神情焦心肠朝郭大头说道:“大当家,点子扎手,我们……”
王默摇了点头,说道:“刚才那一战,也有很多匪贼趁乱逃脱了的,一旦红鼠尾从这些漏网之鱼那得知我们的详细气力,必定会有所防备,当时反而更不轻易对于。以是,必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一举扫平我们周边的匪贼权势!”
沂蒙自治联军的兵士一边朝逃窜的匪贼开枪射击,一边不竭大声喊话纳降。
杜家寨的老长幼少们接踵满怀仇恨地指认着一个个匪贼,控告他们所犯下的累累罪过。
爆炸畴昔以后,郭大头赶紧爬了起来,惊骇地大喊道:“点子扎手,撤。都从速撤!”说罢再顾不得其别人,包含他一贯甚为倚重此时不见踪迹的于智囊,回身带着还在身边的匪贼喽啰猖獗逃窜拜别。
李坚固然没有带回郭大头的死讯,倒是带返来了一多量粮食和两大箱银元,这倒也算是不测之喜。
“不,我没有杀人,他认错了,我没有杀人,别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