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势最严峻的是二柱子,他的眉骨被石块豁出来一个口儿,鲜血顺着面庞滴滴答答的流淌了下来。这一起到这里,沈二柱连油皮都没有蹭破,想不到会被从天而降的石头打到流血。
“叔儿你说是奉天城年年都要发通缉令的罗海山?阿谁土龙罗海山……”我也跟着惊呼了一声,这个罗海山我是晓得的。他是远近闻名的悍贼墓贼,认穴、点穴本领那是一绝。传说还是黄河以北,盗墓贼的总瓢把子,我们沈家堡骂人都要带上他――你就不得好死吧,死了也要赶上罗海山,那是我儿时听到最大的谩骂了。
老头愣了一下以后,又换地转了一圈。看到了浑身鲜血的我们这几小我,这才叹了口气,随后对着我们几个一抱拳,再说话的时候语气衰老了很多:“兄弟我真畴昔了?各位老迈是来接我的吧。不是说接人的是牛头马面吗?这么还劳烦你们这么多人,这如何话说的?等着今后长辈们送的纸钱到了,兄弟我必然有份民气。那位老迈带着接引牌了?您拿出来对对,别带错了人――兄弟我姓罗名海山,江湖上朋友们给了个花名,叫做土龙……”
俄然间的变故吓了我们几小我一跳,见到头顶上有石块落下,纷繁找处所遁藏。阿谁叫做汉斯的本国男人也够义气,直接冲到了老琼斯的身边,用本身的身材挡在了老板的身上。
二柱子胡说八道的时候,我已经走到了从天而降那人的身边。这小我面朝下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也不晓得死了没有。
固然这个老头看着满脸的精气神,不过不晓得为甚么,我看他有一种和年纪不符合的轻浮劲儿。说话满口京电影的味道,听着也是中气实足。如许的老头子,年青的时候还指不定张狂到甚么境地。
十几年前,张大帅方才起家的时候,就出过缉捕罗海山的海捕公文。当时候非论死活八百两银子,现在涨到一万大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