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上有……”吴老二嘿嘿一笑以后,持续说道:“这世上千奇百怪的事情多了,也指不定哪个深山老林内里就藏着个妖怪、神仙甚么的。个把长生不老的人也许还是有的,孙子还不语怪力乱神,那就是他不敢胡说。”
回想起来第一次见到张作霖的景象,我也不敢坦白,将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连火车上面阿谁白化病的黑衣人都式微,大帅重新到尾都没有打断我的话,我一边说他一边吃,比及我说完的时候,他一碗白米粥、两个馒头已经下了肚。
张作霖哈哈一笑,说道:“神仙就是神仙。如何能乱叫?我叫你吴老二,是不是你也叫我张老七?”
“看你说的那么邪乎,帅府的少爷白面馒头都吃不起?”吴老二撇了撇嘴,也抓起来一个馒头吃了起来。喝下了一口粥以后,持续说道:“内里传你们大帅可传的邪乎,说他早上起来就要喝一碗虎血提神。府里养着紫禁城出来的厨子,每天满汉全席……”
“人老了,觉少……开会的时候仗着一股气顶着,会开完这股气就泄了。困的眼睛都睁不开,成果躺在床上又睡不着了。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明白了,做嘛……大侄子你师叔是客人,如何能站着说话。”张作霖表示我和吴老二都坐下,他坐在了我们俩的劈面,看了一眼桌上还冒着热气的饭菜,转头对着下人说道:“去拿副碗筷来,我早上就这儿吃了。再拿个咸鸭蛋……”
半晌以后,碗筷送了过来。张作霖也不客气,让我给他盛了一碗粥以后,夹了几筷子熬白菜和在了粥里。吸溜吸溜的喝了几口以后,一边给咸鸭蛋剥皮,一边对着我说道:“传闻赵连乙没了?又不是兵戈,如何还死人了?你说说咋回事?”
“坐着、坐着嘛……妈勒个巴子的,谁把你们安排在会客堂的。闹的这么外道,不晓得的还觉得你是北平段祺瑞派来送信的。”张作霖哈哈一笑以后,转头对着吴老二说道:“这位先生就是大侄子你常提起来的吴道义仙长吧?看着就有一股仙气,不是凡人。”
“是啊,说不定那座高山当中就有活了几千年的活神仙。”张作霖神采古怪的看了吴老二一眼,随后持续说道:“传闻吴先生至今还没有结婚,老张我来做个媒。奉天城防司令的小姨子就不错,费事先生把生辰八字给我,让他们合合八字。”
“那是胡说八道哩,每天早上一碗虎血,那老张我还不得浑身长毛啊……”还没等我说话,会客堂内里响起来张作霖的声音。随后就连大帅披着一件衣服走了出去,我见状仓猝从椅子上站了去来。见到吴老二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忙把他也拽了起来。
第二天早上六点,火车终究进了奉天火车站。帅府派车直接把我们俩接了返来,听了秘书处的人说,我才晓得昨晚张作霖开了一早晨的军事集会,天快亮的时候才躺下。不过大帅睡前特地下了号令,叮嘱我会来以后就待在帅府,他睡醒以后要当即见我。
“大帅您真是太仁义了,方才见面就给保媒。那甚么,我是……”吴老二嘿嘿一笑,持续说道:“我是光绪二年生人,生在海城,丙子年八月十五的生日。本年四十三了,也不希冀甚么二八少女,老夫少妻的不班配。大帅您看看有没有二三十岁的孀妇,能搭伙过日子的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