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茫然地站在树枝当中,只感觉这个场景既熟谙又是如此地陌生,熟谙是因为它刚刚才实在地产生在我身上,陌生则是因为现在我已经换了一个身份,看着这个熟谙的场景在产生。
我挣扎着直起家来,手还按在伤口上,但是伤口上这时候已经底子感受不到半点疼痛了,我将衣服掀起来,衣服上固然另有血迹,但是皮肤竟是无缺的,乃至连疤都没有留下一点。
我不成思议地站在原地,直到他从我身边颠末我都没有动分毫,然后就闻声他的脚步声一向朝火线远去。
我捡起地上掉落的这本,翻开,只见上面记录着我看过的一模一样的笔墨,我因而又翻开其他的,竟然也是一模一样。
正在我发楞的时候,我俄然听到上面传来对话的声音,伴着风声,飘乎乎的,有些听不清楚。
我猜疑地盯着看了很久,竟然有些不能明白。
我只感受一刹时丧失了满身的力量,他病笃的反攻力道大得惊人,我被甩到一边上,我用手捂住伤口,血止不住地往外在流,我挣扎着起家,在他还没有扑过来之前踉踉跄跄地往前奔驰而去。
当时候我不晓得此人是如何摔落下来的,现在才发明,他摔落下去,美满是因为我的原因,我乃至已经瞥见了另一个“我”在瞥见此人摔成了肉泥的痛苦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