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许镇山倒是分歧,他们俩都是天生残疾,可谓是同命相怜。
他先讲金锁之死,后讲许家沟如何突发大火,再讲如何被大雪浇灭……,他的职业就是靠这张嘴骗钱,说将起来更是惊心动魄,一波三折,无形当中增加了好多细节,如同他亲眼目睹普通。
万恩正与万钧正在院子里玩打嘎儿的游戏,忽听母亲喊道:“万恩,你从速到杂货铺里买二斤咸盐返来,咱家一粒盐也没有了。”
葛淑梅深思了一下,忧愁隧道:“这个主张确切不错,不但能为金锁报了仇,还能让这个瞎老头子成为我们的替罪羊。只是这小崽子天生不凡,我担忧会被他一眼看破。倘若把金刚封印在瞎老头子的身材里,那他这辈子可就完了。”
刚想要说话,却见葛淑梅抬起手臂,在石桌上悄悄地一拂,幽光一闪,桌面上现出几样酒菜。
何况李半仙儿的易学、命理全拜许镇山所赐,也算是有半师之恩,是以死力地为许镇山摆脱,把统统的事情都推在了万恩的身上。
葛淑梅固然晓得丈夫定会逢凶化吉,但每到关头枝节,还是忍不住担忧惊惧,感同身受。当她问起金锁是被何人所杀之时,稍稍踌躇,最后说出万恩才是祸首祸首。
二儿子黄金钟看了一眼李半仙儿,笑了笑道:“我倒是有个主张。”
黄金刚吼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在那边卖关子啦!”
万钧见万恩已经跑远,便把嘎子稍稍地变了个方向。猛一昂首,却见李半仙儿走了出去。
万钧吐出舌头,学了一声公羊的叫声,然后才说道:“谁管你叫二爷?叫你二孙子还差未几。”
万兰满腹猜疑地瞧了瞧他,但出于规矩,勉强地一笑道:“高朋光临,有失远迎,叨教二叔到此,可有甚么事吗?”
李半仙儿常常走村窜巷,店主子长西家子短,没有他不晓得的事情。
大儿子黄金刚眼喷肝火,大声嚷道:“莫非我们黄仙家属要向一个十岁的孩子所屈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