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玲咬着嘴唇,摆脱不得,眼波凝睇着万恩,酡红双颊刹时变得惨白,赶紧转过甚去。
她缓缓地抬开端来,俄然格格笑道:“黄金玲才貌平淡,人妖参半。大哥为何对金玲这般地上心?”
黄金田心中一惊,恍忽看到一只乌黑色的怪虫由她的两瓣红唇间飞出,倏然钻进了本身的口中!
黄金田固然晓得他如同一个废人,但看到这凛冽的剑光,却还是感到一股彻骨的惧意。怪笑道:“万家小贼,你给我乖乖地躺着看罢!”
只听她银铃似的笑道:“黄皮子,‘美人舌’的味道如何?”
俄然跳脚喊道:“不过瘾!不过瘾!从速把衣服给我脱光!”
万恩胳肘撑地,见他在黄金玲莹白的肩膀上摩挲,心中苦怒悲忿,恨不能生啖其肉,渴饮其血,狂怒之下,哑着喉咙骂道:“该死的妖孽,你不得好死!”
黄金玲一丝不挂地站在海中,在淡淡的月色里,仿佛一树梨花,簌簌风中,美得令人刹时堵塞。
冷风哽咽,浪涛悲鸣。万恩咬紧牙关,再次爬了起来,抽那腰间那把短剑。
黄金玲瞥了一眼万恩,见他仰卧在坭坑里,两手捂着胸口,看模样非常痛苦,倘若不承诺他,定会对万恩痛下杀手。
万恩吼怒了一声,强自撑起了身子,朝前冲了不到两步,一头扑倒在地上。
不待她倒下,黄金田猛地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硬生生地将她拖上了岸,劈手又是几记耳光,打得她几欲晕厥。
黄金玲恐怕他伤害万恩,赶紧笑道:“我能够满足你,不过咱把丑话说在前头,万恩这小子但是我的摇钱树,你如果伤了他一根寒毛,休怪我跟你冒死。”
黄金田听她温言软语,面上的煞气不由得淡了下来,嘿笑道:“金玲妹子,谁让你长得这般撩人,哥哥能不动心吗?
黄金玲嫣然笑道:“是么?那你便过来罢。”俏脸高仰,水汪汪的眼睛勾魂似的望着黄金田。
黄金玲俏脸刷地惨白,连声呼唤,万恩昏倒不醒。
黄金玲咬着嘴唇,眼波和顺地凝睇着万恩,悲喜交集。
河水倏然涌至,这件薄衣跟着激流飘摇而去。
黄金玲略加踌躇,还是将最后一件薄衣脱下。
黄金玲扭过甚来,森冷冷地凝睇着黄金田,咬着牙道:“黄金田,我但是说过啦,如果他少了一根寒毛,就别怪我……”
“不瞒你说,自打你把你掠进黄老巢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心痒难耐啦!若不是我爷爷下了那道死号令。嘿嘿,我早就把你给阿谁啦!
黄金田掐着她的咽喉,贴着她冰冷的耳垂,奸笑道。“你想恐吓我?老子一不做二不休,将你先奸后杀!然后将你们两个抛在大山上,让野狼吃光你的骨头!”
冷风吹拂,薄衣翻飞,春光妙处模糊若现。黄金田满身生硬,嘴巴大张,血红的小眼紧紧地盯着黄金玲冰雪莹白的身材,一起向下旁观。
黄金玲苦着脸道:“白痴,你不要命啦!”
那浑圆骨感的肩头,美好的锁骨,埋没于桃红薄纱之下的矗立雪丘,不盈一握的腰肢,乌黑丰美的臀部,苗条曼妙的双腿……眼中烈焰熊狂,喉中收回降落的怪响。
黄金田惊怒如狂,嘶声怪叫,蓦地朝前一扑,将黄金玲赛过在地。
万恩挥剑扫去,那只黄鼠狼猛一晃头,硬生生地撕下一块肉来,朝远处奔去。万恩闷哼一声,鲜血长流,身形微晃,再次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