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母刚与顾政鸿仳离,许俪平便亟不成待地进了顾家的家门。丁承玮在丁家得知此事,气得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还是顾舒晗悄悄找了大夫去,才留下了丁承玮的命。
只是,与这对伉俪俩虚与委蛇了这么半日,虽说没吃甚么亏,但她也实在腻烦了,不耐烦再在他们身上破钞更多的时候。打蛇打七寸,这一次,她定要好好给他们一个经验,绝了他们的某些动机,让他们今后不敢再等闲打她的主张。现在欧洲各国之战即将结束,时候紧急,她可没有太多的时候华侈在这些无关紧急的人身上。
就连来宾中同为女人的很多贵妇也用不附和的目光看着许俪平。女人的看法,老是比男人要保守一些。不是没有女人情愿为了爱情丢弃丈夫,但更多的女人,还是但愿从一而终,只要丈夫给足她们正妻的颜面,不宠灭妻,她们又何必多事?特别对于高门来讲,多是强强联婚,由好处的纽带连络在一起的,爱情能值几个钱?
顾政鸿的脸上闪过一抹惊奇,紧接着,便是一阵狂喜,一叠声隧道:“快请柏少出去!”
不过她也清楚,本日想要压过顾舒晗,还得从言论上动手,不能操之过急。想到此处,许俪平拨了拨本身耳际垂下的一缕卷发,持续摆出那张通情达理的面孔,柔声劝说道:“舒晗,你不要怪你爸爸,他只是好面子,容不得小辈劈面顶撞,便打动了一些,实则,贰心底还是爱你的。你想想,这么多年以来,他就只要你一个女儿,到底也是相处了近二十年的情分,如何能说没就没了?现现在,你们父女之间或许因为某些事而产生了曲解,但总偿还是要冰释前嫌的。”
顾舒晗正要开口,却见门口看门的管家仓促忙忙地一起小跑着出去,竟连通报也顾不上了,气喘吁吁地说:“柏、柏家少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