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氏工厂,会不会成为下一个被洋工厂扼杀的但愿?”
一时之间,无数文人抖擞,写文章的写文章,作诗的作诗,对这些没法无天的洋人丁诛笔伐,把他们浑身高低抉剔得一无是处。某位闻名作曲家就这件事写了一首歌,让大街冷巷的卖报童们传唱,不但将对洋人讽刺的态度挥毫得畅快淋漓,更首要的是,许很多多不看报纸的浅显百姓也晓得了这件事!
她都不怕,他们怕甚么!最坏的成果,不过是统统重新再来!而万一赢了……万一赢了,他们就能赢回被剥夺多年的庄严!
这是一种希翼与绝望交杂的冲突心机。
这一次,洋工厂面对的将是没有人偏帮,乃至没有人等候它得胜的局面。
言论这东西,用好了,的确是一把利刃。何况,目前她的确需求,她没有回绝的来由。
不过,这些是以后需求考虑的事了,目前,顾舒晗将更多的精力放在了工厂之事上。她先是到了柏煜名下的一家报社,请报社的记者将洋工厂卖力人对华国产业乃至全部华国的鄙弃态度全都记录了下来,并连夜印刷了很多份。
――你说你厂子里出产的东西好,我偏要说顾氏工厂出产的东西好,你能把我咋地了?嘴长在我身上,我说了算!你骂我,还想我夸你?门儿都没有!
如果说,几天之前,另有无数人讽刺顾氏工厂的不自量力,那么几天后的明天,已经没有人再为洋工厂说话。大众脑海中的某种看法一旦构成,固然根深蒂固难以窜改,但如果某件事激起了他们的逆反心机,他们就会毫不踌躇且毫无明智地将之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