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破口痛骂着,等宣泄一通以后,屈孟虎却辩驳道:“明显是你本身惹的事,欠的赌债,跟家父有甚么干系?并且断了你两根手指的,是那帮赌场的人,你不恨他们,反过来对一个有恩的人恨之入骨……你脑筋到底如何想的,智障么?”
屈孟虎被擒住,满身被捆绑,却毫有害怕之色,而是问道:“马汝军,当初你落魄时,家父几次三番布施于你,让你不至于饿死,至于前面你出事,也是因为你太好赌了,他多次规劝无果,才会罢休不管的――即便如此,他对你也是有散财之恩的,你就算是不感激,也没需求对他如此恨之入骨吧?”
但对于现在的屈孟虎和小木工而言,又实在没有甚么需求筹办的。
小木工和屈孟虎没有太多的绕弯子,直接找到了虎帐跟前来,找到了卫兵,说想要见一下他们的马副团长。
下中午分,两人一起探听之下,终究来到了戒备团的驻安营地四周。
至于如何对于那家伙……
这家伙非常变态地描述着剥皮的过程,试图从屈孟虎的脸上找到一些惊骇的反应,但是屈孟虎却笑了,说道:“恐怕你是等不到了。”
屈孟虎说道:“这些家伙,当初我父亲活着的时候,酒坊买卖正红火,他们就占足了便宜,厥后我家遭到变故,他们又跟吸血虫一样,大大补足了一波,再加上这些年的积累,真正要论起来,几十万大洋的家业都不止,我这回张口要十万,已经算是很顾及亲戚脸面了……”
这家伙分开以后,马汝军打量着屈孟虎,越看越对劲,说道:“妈了个巴子的,你们爷俩儿,长得真几把像啊……”
那人穿戴一身呢子戎服,腰间别着一盒子炮,眼神凶恶,左脸上另有一道狰狞刀疤,一出去就打量了两人一会儿,最后目光落到了屈孟虎的身上去,随后问道:“你就是屈天下的儿子?”
王副官得令,暴露一口黄牙来,点头笑道:“得嘞。”
小木工点头,说如此最好。
屈孟虎说:“放心,刮油皮这事儿,我不肯意做,但并不代表我不会……”
马汝军想要抵挡,成果面前一黑,人便跌倒了去,在乎识堕入暗中之前,他听到有人淡淡地说了一句。
四周的人听了,一齐回声,随后冲来几人,倒是按住了屈孟虎和小木工。
小木工瞧了他一眼,想要劝他没需求把干系闹得这么僵,但张了张口,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
面对着这场面,屈孟虎不慌不忙,问:“王副官,这甚么环境?”
在这些人冲上前来的时候,小木工下认识地想要抵挡,但是瞧见屈孟虎在给他使眼色,踌躇了一下,还是没有多作转动。
他骂完,对中间的王副官喊道:“去,把后勤的薛瘸子给我叫过来,那家伙之前是前清的牢头,满清十大酷刑他都懂,家传的技术,屈天下那龟孙是早死早投胎了,我倒是要折腾一下他儿子,让他这一脉直接就断了根,看他龟儿子还敢翻脸不认人不……”
这位马副团长扬起左手来,上面却只要三根手指,恶狠狠地骂道:“你晓得我这些年,没有这两根手指头,是如何过来的么?妈的,你老子当初那么有钱,只需求挤一点点油花出来,就能够救下我。可他呢?他竟然完整不管我,要不是老子命大,趁着看管的人不重视跑了,我当年就折在那马棚了――姓屈的小子,你还让我感激他?我恨不得杀了那龟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