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义这时也晓得这就是命,统统都不能变动,就以武氏族长,武义的身份重重地向祖宗叩首,又向武烈叩首,又对着几个兄弟们一一叩首。
老五武明文,捏着下巴上几根稀少的胡子,哈哈一笑说:“武明义啊武明义,常日里练功,你都偷懒,可这最重的担子就落到你的身上了,可不敢再偷懒了,你不想担,莫非我们哥兄弟六个就想担吗?一死轻易,活着难。兄弟几个只是先走一步,百年以后,你如果不能给我们武家留下七八个儿子,又如何有脸来地下见我们。别在那边跪着了。你今后的路要比我们难上很多。老三啊。保重吧。”
“武氏列祖列宗保佑我武氏血脉,从今今后,三节四时,定有武氏子孙奉上血食,求祖宗保佑我武氏一族啊!”交托了大任以后,武烈身子俄然轻松了下来,向着祖宗牌位又行叩拜。
“孩儿记得。”
武义就如许一向跪着,含泪接过了族谱。
而武明义此时正闲颤抖地拿动手里那独一一张写着生的纸条,流下了眼泪。
“三弟,这统统都是老祖宗的决定。你可要为大哥好好地活着,将来生出儿子来,过继给你大哥我一个。让我鄙人面逢年过节,也好有报酬我烧些纸钱。”
“孩儿不敢健忘。”
“三弟,这都是命,你命不好,抽到了生签,哥哥们在地底下会保佑你的。二哥我就不要你过继儿子了。好好活下去。替我们武家明字辈的几个兄弟好好地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