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嘻嘻笑:“阿昭姐姐不消管我,我端的稳着呢,尽管打!”
我听了,也想起一事:“师哥,你前次在闵爷那边支开我,不是就在问韩妈的讨论人吗?”
开动前,世人跟着神甫向上帝祷告,感激主赐赉我们丰厚的食品。在胸口划完十字的那刻,我看到海朱冲着我眨眨眼睛,这是小时我们常做的切口,她在用饭前眨眼,想必是有话和我说。
我点点头。
大盘子里摆放着爱尔兰火鸡,我们每人的坐位旁有一个蓝边盘花的碟子,西洋人的午餐并没有中国式的庞大,每人两三片三明治面包,再加上几片烤好的培根、火腿,配着雪亮的香槟酒,就是一顿丰厚的午餐了。
“如许说来,韩妈或许并不是内鬼!”
“好嘞。”约翰笑咪咪去端咖啡。
我听了,锤了她一把,小声咕哝:“本日不是他来了吗?并且他的病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