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此次没有大碍,以后的路你要更加谨慎了。保不准一次不成便两次,那人既故意,我们不出点事,他如何能放心呢?阿布,谨慎行驶。”
“你这个骗子,地痞!放我下来。”
时候好快呀,顿时快三十万了。(未完待续。)
姐姐从身后走了上来,她大抵也听到了我们的对话,不知怎地,眼里竟有泪光闪过。我看了看她仍旧娟秀的脸庞,毕竟不再说甚么。
我在他怀里动来动去,用拳头捶打着顾少顷的肩膀,破口痛骂。
姐姐还要再说甚么,顾少顷已轻笑道:“师姐,既然阿昭不想费事我,那我这就去找阿布。”他说着,回身筹算分开。
醒来的时候,车子还在摇摇摆晃地走着,本来三个小时摆布的车程因为开得慢,已经走了将近五小时摆布,我伏在姐姐腿上,听到她与顾少顷说道:“少顷,你方才为何不与阿昭说父亲的环境?我不想瞒她,这孩子生性倔强,如果她晓得你骗了她或瞒了她,以她的性子,恐怕今后不会跟你走了,你这又是何必呢?”
我们由阿布领着,往提早订好的房间走去。
就在我觉得他真的去找阿布的时候,那人却俄然回回身,一个健步把我从车里“捞”了出来。
“少顷……”姐姐叫道。
车子重新策动,阿布说,幸亏老顾的车上带有备用螺丝,我们这才不消换车前行。
姐姐朗声问道。
想到阿谁本该称为姐夫的男人,我的眼中并无多少悲喜,如果不是客岁春季的那场拜见,我们此生大抵都不会有所交集。如果不是那场拜见,姐姐又如何能够嫁予他为后妻,还叫我成了顾少顷名义上的“小姨母”。
“木伯,如何是你?”
“是,少爷。”
我猝不及防,被他抱着往旅店的大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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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与姐姐所言是真,那么现在的日子,恐怕是我们还能以至心示人的最后时候了。还怨甚么,生甚么气呢?他们已说得清楚,不奉告我,瞒着我,是为了我好,我还能计算些甚么呢。一个是从小到大心疼我的姐姐,一个是我十八年生命里第一次爱上的人,我要如何计算接下来的得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