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兄弟大喜,一边给方云奇再斟上酒,一边轮番给他碟中布菜,态度至为殷勤。
云奇再暗觑赵氏三兄弟,也仿佛气度弘大,与凡人分歧,不由心中非常惊奇。
两个童儿又扑上来拉住赵珍怡的手,亲热而玩皮地谈笑起来,好象别离了好久一样。
赵宣国和赵珍怡带着方云奇进了村,来到一所青瓦白墙的院子前,对方云奇道:“这就是老夫的家了。”
二人进屋来与方云奇见了礼,便在小童带领下到药房去了,出来后却久未见出来,两个小童也不见踪迹,而方云奇的茶杯早见茶叶末端,也无人前来续水。
“我们满人现在的处境你是晓得的,我们可万不能麻痹粗心,因小失大啊!”
近中午,来到了一个四周绿树簇拥的小山村,方云奇见这个小村约摸居住着不敷百户的人家,但农家井然,鸡犬相闻,在这深山当中显得幽深安好。
方云奇此时感受头有些晕,怕喝醉误事,忙推让不受。
“一来才对得起列祖列宗,二来以备将来爱新觉罗家属答复之用。
“可不料孙殿英阿谁狗贼竟然刨了我们的祖坟,以是我们才派珍怡去刺杀那狗贼,替我们爱新觉罗家属报仇!
本想发功逼出酒毒,但一提气却觉眩晕更甚,方云奇心中一急,竟趴在桌上酣然睡去。
此举虽属客气,但也含有释疑的江湖气味在此中。
“甚么事这么急?”赵宣强和赵宣威忙问道。
到底也是练武之人,在爹和方云奇脚步慢下来后,赵珍怡便能咬牙对峙着跟上他们的法度。
赵宣国对方云奇焦心的神情视若不见,对他道:“小女已无碍,只需服药静养一段光阴便可。”